第一卷 第二章[第2页/共9页]

“老伯，大抵还要多久才气到古城？”方民问道。

“你老这是打发叫花子呀，你家方民的命也就值这点钱，我呸。”

“长官们但是要住店？”

“灵芝姐姐，你从那里得来的？”绣花的蜜斯问道。

“那当然，能住在歪门斜道里的都是商贾大户。只是闹不明白，他家里的两个儿子不在家承接家业，却跑去内里从戎兵戈。”堆栈老板边筹算盘边说道，俄然反应过来讲错了话，从速停动手中的活，忙不迭赔笑道：

付侍卫不容分辩又一枪把方老太爷击毙，其他的太太、蜜斯、仆人全数惶恐失措，叫的叫、哭的哭、喊的喊、跑的跑，四散开去，只听付侍卫一声叫唤“一个都不准跑掉”，兵士们跟着举起枪对准其别人一阵狂扫射，大人、小孩一个个回声倒地，顿时院子里血流成河，付侍卫确认宅子里统统人都被枪杀后，批示兵士们进入各个房间，极力搜刮财帛，将搜出的两箱饷银捆绑在马背上，付侍卫走出大门骑上马，转头看了看，一回身，带领兵士们往巷口走去。

院子北面的台阶上是正佃农厅，门前有四根圆木柱子，柱子上别离挂着福禄寿禧牌匾，进入客堂，劈面正墙上方按例供奉着佛龛，格子架上摆着几碟果品，两边香烛燎绕，上面是一张巨大的八仙桌，桌上放着精美的茶杯茶壶及几碟果盘，桌两边各有一张太师椅，别离坐着方老太爷和方老太太，前面分开摆列着两排坐椅及茶几，几位年长的门客们分坐两边，同方老太爷在喝茶闲谈。

“家有家规，国有国法，方轩方民在步队上就是犯了天大的事，也不能拿着我这一大师子老长幼少来顶罪吧。这古城但是商贾之地，我乃商贾之家，做买卖、讲事理，不容你等如许无礼。”

方民搭乘的乌蓬船在船埠停靠稳，方民谢了梢公和船夫们，拿起承担沿着石梯往上走，刚进入雉堞城门洞口，就听到“四方井”巷那边传来一阵阵枪声，不由怔住，忙躲进城门，循着洞口朝“四方井”巷望去，不一会，竟看到付侍卫骑着马，带领一队兵士走出巷口，往城东方向而去。

早晨，堆栈老板备了一桌丰厚的酒菜，付侍卫和兵士们狼吞虎咽，吃了个碗底朝天还意犹未尽，付侍卫一边剃着牙一边看着河面问堆栈老板：

“总算是返来了。”方老太爷笑着掳掳胡子。

“长官，你们一起过来辛苦，这点意义还望长官笑纳。”

“三老爷的方民少爷也不小了，订婚了吗？如果没有的话，我来保个媒。”另一王谢客说道。

兵士们半信半疑，有两个低声嘀咕说他是在利用他们，抱怨当这兵太辛苦，还不如在山里当匪贼安闲，两人边走边说，越说越来气，逐悄悄筹议着如何开溜。

“奉下属号令，抓人，若抓不到人，你们这一家人谁也跑不了。”付侍卫取出枪号令道，两边的兵士们跟着举起枪对准其别人。

“两位少爷出去，可也有些年初了？也该返来下了。”一王谢客说道。

看到吴宪踌躇不断，付侍卫想了想，因而给吴宪出主张道：

其他兵士都不敢吭气，只得硬着头皮谨慎地持续赶路。

付侍卫目中无人地环顾四周，径直走进屋里，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兵士们跟着站列在两边，荷枪实弹，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