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洞房花烛吐心意1[第2页/共2页]
只听陆游持续说道,“本日以后,你便是我务观之妻,我该如何称呼你呢?若和旁人一样称‘娘子’,那就落俗套了。说来也不怕笑话,从那天见到你的那一刻开端,我便在思虑这个题目。那日丰乐楼返来后,我把诗经又翻了出来,三百零五首,我每日誊抄一首,待得写完了,说不定便能够迎你进门了,如果迎不了,我便再抄一遍、一十遍、一百遍,总之多少遍都没干系,直到娶你进门为止。”
唐琬心中微微一荡。陆游这句“真好”虽是轻描淡写,却比甚么情话都来得实在,落到唐琬内心,变得比蜜还甜。悦之至,敬之深,若不是情到浓处,又怎会将此情此语脱口而出。唐琬动情之余,再也按耐不住表情,道“陆郎,山有木兮木有枝,君悦我兮我悦君。”此话天然是向陆游表白本身心迹,一句话说完,只待对方回应。等候的时候越长,唐琬内心越是如小鹿乱闯,莫非他感觉我轻浮,不肯意理睬了?又或者我的话他没法了解。对了,陆游但是赫赫驰名的才子,如何会听不懂本身的意义呢,真是多虑了。罢了,既然都行过礼,何必再拘于礼节,唐琬干脆本身伸手,揭起盖头来。这一揭,差点没把唐琬气畴昔,本来方才落在她肩上的真是陆游的脑袋,这会儿的陆游早已在她肩上酣然入眠!
唐琬此时真是哭笑不得,本觉得陆游要咨询她的定见,会当即替她揭了那红盖头,但是说着说着又变成了自言自语,最后竟本身就这么定下来。内心直想,再如许下去,你唤我甚么名儿,我都不乐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