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母子情深[第2页/共3页]
“安儿,你干吗非要拜一个将军为师,跟你爹学木工不是很好吗?”
“你这孩子真是不知好歹,为了两只山鸡竟然把身上弄成如许,还好前天领了两套衣服,在这等着,娘去把另一套衣服拿来给你换上。”针娘说完便向屋里走去。
果不其然,华安刚挪两步,针娘便回身顺手绰了一把扫帚,逼了过来,瞪着华安大声斥道:“你个兔崽子,一夜没返来,跑哪去了,你想气死老娘啊!”
“娘,你轻点,是徒弟让我喝的,再说我都这么大了。”
“真的没事,明天砍柴一时不谨慎被带刺的洋槐树刮的几处皮外伤罢了,现在都好了,娘你看都结痂了。”华安摸着一处结痂扯谎道。
针娘听完眉头微蹙,回身将屋里的新衣服拿出来给华安换上,她不明白本身的孩子如何就这么想做将军.
“娘,安儿是小男人汉,也是大晋国的百姓,有任务保卫大晋的江山,安儿晓得兵戈会死人,以是才更要和徒弟学习武功,武功高强才气在疆场上庇护本身,毁灭仇敌,娘你就放心吧!”华安说完伸了个懒腰走进本身的房间睡觉去了,毕竟辛苦了一夜也没睡多久,现在华安非常倦怠。
华安理了理混乱的头发,蹑手蹑脚的挪到水缸的的边上,双手扒住水缸的边沿,双脚翘起脚尖着地,下巴勉强能够抵到水缸的边沿,看着缸中针娘的倒影,华安伸出舌头对着针娘的倒影做了一个鬼脸。
“娘,您先别活力,徒弟也是偶然的。”华安摸着火辣辣的耳朵,开口编道:“昨ri抓山鸡迟误了些时候,伤口也有些疼,以是返来的路走的慢了些,到城门口时城门已经关了,被关在城外的除了孩儿另有一名从边关来的韩将军,言谈当中,韩将军见我机警便收我为徒,还要将毕生所学全数倾囊相授,徒弟是个豪放之人,嗜酒如命,昨晚一时髦起让我和他对饮,孩儿怕徒弟扫了兴,就在城门口和徒弟一起痛饮一夜。”
“甚么味”针娘脚步一顿,转过身来在华安身边闻了闻,眉头微蹙厉声道:“把嘴伸开”
“好甚么啊!娘不是常常说爹没出息吗?再说现在是乱世,指不定哪天北边的胡人就打过来了,学好武功将来能够保家卫国,如果建功做了将军更是能够光宗耀祖。”华安信誓旦旦的说道。
华安说完一脸无辜的看着针娘。
固然李尚一再表示清算完柴火,顿时去山中寻觅,但茫茫大山当中找一个迷路的人谈何轻易,并且已颠末端一夜,这么长的时候本身的儿子必然又饿又冷,特别是半夜又黑又冷的,他一个孩子必然很惊骇。
华安一看,心道不好,从速向中间挪了几步,脚下随时筹办开溜。
“娘,我晓得错了,您别老是举着扫帚啊!多累啊"儿看着心疼。”华安边躲边向针娘认错。
“啊…………”
“好孩子,兵戈是要死人的,娘不要你光宗耀祖,只要你平安然安的就好。”针娘蹙了蹙眉劝道。
之前在故乡和酗伴们玩耍总扮将军,现在竟拜将军为师,他这辈子真的必然要做将军吗?做将军随时有能够马革裹尸,命丧疆场,到底有甚么好的,本身可就这么一个儿子啊!
“多大的洋槐树能刮这么大的伤口,让娘细心看看。”针娘将信将疑,一脸猜疑的盯着华安。
“安儿,伤哪儿了,让娘看看。”针娘将扫帚扔到一边,蹲下身子扶起躺在地上的华安,两眼潮湿的伸手拍打他身上的灰尘,鲜明发明华安的衣服上被扯开了一道道口儿,衣服上零零散星的都是些干透了的血迹,扒开衣服上那一道道口儿,稚嫩的肌肤上一到处结痂的伤疤映入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