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文武双全[第2页/共3页]

“这就是黑子？”昨晚我听虎子提起过，他们的船上养了一只名叫黑子的水鸟。

我吁了口气，这才看清楚了，那团黑影并不是甚么鬼，而是一只水鸟，学名鱼鹰！

“妈呀！甚么鬼！”我浑身一颤抖，下认识地拍打面前的黑影。

能够因为喝了些白酒的原因，这一觉我睡得特别沉，那哗啦啦的流水声对我来讲就像是催眠的曲子。

黑子从船尾扑棱棱飞过来，四喜伸臂往水里一指：“黑子，去！抓几条鲜鱼返来！”

虎子的目光中带着慈爱：“四喜这孩子，三年来都是这般刻苦，每天天不亮就起床练武，入夜了还在练武，他身上的那些伤痕就是最好的证明！啊，不过我得廓清一点，那些伤痕不是我弄的，我可没有虐待儿童！”

黑子伸开嘴巴，腾空接住，咕噜一下吞进肚子里。

这只鱼鹰通体乌黑发亮，威风凛冽，一看就很有灵性。

“这汤真是鲜美，虎子叔，你的技术真好！”我打着饱嗝说。

嘿！

虎子笑了笑：“这顿饭不是我做的，是四喜做的！”

“那是！”虎子把胸脯拍得咚咚响：“我此人最大的长处就是实诚！踏结结实挣钱，踏结结实过日子！”

我们四人围坐在船面上，一边享用着午后的阳光，一边迎着河风吃鱼喝汤，好不舒畅。

我们简朴用过早餐，铁皮船突突突顺江而下，开启了新一天的航程。

哎呀！

我蓦地打了个激灵，缓缓撑开沉重的眼皮，然后我瞥见我的面前竟然有一团黑乎乎的影子。

哼！

半晌工夫，黑子的喉咙已是满满铛铛的，扑棱着飞返来立在船舷上，抖了抖身上的水沫子，嘴巴一张，吐出好几条鲜鱼。然后它昂扬起脑袋，就像班师返来的兵士，等候仆人的嘉奖。

蔡四喜倒提着几条鲜鱼往船舱里走去，路过我身边的时候，他停顿了一下，低头看了我一眼：“脚步踏实，下盘不稳，还很多练！”

我翻了翻白眼，一骨碌爬起来，指着蔡四喜道：“你能不能说点普通的说话？你是不是从外星来的？喂！我在跟你说话呢！”

“对了，虎子，明天我就想问你！你是不是在做送葬的停业啊，我看你这船……像是送葬船吧？”爷爷问。

前人描述瞿塘峡：“案与天关接，舟从地窟行！”

好小子，俄然趁机偷袭我，够恶毒啊！你他娘的想要干架不成？

虎子话音刚落，就听远处江面上传来一阵乐曲声。

梦境内里朦昏黄胧呈现了一张脸，那是一个女人的脸，感受很标致，但是五官却又像是埋没在氤氲的雾气中，看不清楚。但是直觉奉告我，这个女人并不是跟我结婚的阿谁女人，这是别的一个女人。但她一样穿戴红艳艳的新娘服，发簪上的那朵大红花格外夺目。

“哼哼哈哈！哈哈哼哼！”

蔡四喜的号令声传进我的耳朵。

我蓦地一惊，幸亏反应还不算慢，堪堪侧头避开。

腰眼受创，浑身的劲力仿佛在顷刻间泄了气，整小我软绵绵地跪了下去。

当我收回击来的时候，我瞥见指尖上面挂着一缕缕血水。

“黑子，过来！”虎子吹了个清脆的口哨。

虎子点点头，顺手丢了条小鱼给黑子。

但是，即便与那女人面劈面站立，我也看不清她的脸庞。

我俄然又想起了阿谁梦境，梦中的女人到底是谁？为甚么我跟她之间会有一种没法言说的奇妙感受？

“这里风景如此斑斓，你能不能消停会儿，看看风景如何？”我说。

我心中怄火，马步一扎，一记左摆拳挥向蔡四喜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