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第3页/共3页]
“怎地还不睡?”危寒川起家换衣,随口问。
“那可说不好。”晏维清用心这么说,然后朝赤霄伸出一只手,黑眸深沉,甚么意味不言自明。
孤男寡男,只一张床,*……
“天底下这么多残局,莫非你要一一看过?”危寒川调笑了一句。“那三辈子都下不完!”他行动利落,这会儿已经把外袍之类挂起来,随即上了长榻。“也罢,我看看。”
这句话赤霄是在他把手放到对方手上时说的,但晏维清仿佛底子没有答复的空暇――下一瞬,晏维清已经把他带到床上,几近狂乱地吻他。脸颊、嘴唇、喉结、胸膛……
“比来气候可没那么好。”她俄然勾起嘴唇,笑容中有种说不出的味道,毫不是一个不睬教务的懒惰堂主能有的。
另一头,吴月已经换了中衣散了长发,斜倚在长榻上。她神采沉吟,苗条的手指之间正捻着一颗白子。榻上正中有张矮桌,一盘残局鲜明其上。
动静过分震惊,吴月手一抖,差点把茶杯打翻。
危寒川读出了这类意义。他点头,忽而出声道:“天实在太晚了,我们还是先寝息吧,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