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你不一样[第2页/共3页]
“你多大了?”颜子衿点点头,随口一问。
但是,这双握剑的手俄然软了下来,剑身太重,将要滑下之际——面前的人俄然用手握住剑身,将本身的血肉之躯附上来,狠狠朝本身刺了去……一寸又一寸……
颜子衿的手现在已经平静了很多,她把身上的锦衣取下来,渐渐地为阿蔓的尸身盖上。
她的胸口已是鲜血淋漓,血从阿蔓的胸口不断地滴落,在雪地里这鲜红的血迹,煞是夺目……
“你是?”颜子衿迷惑。
当时看到她手脚的伤口的时候,她还真是吓坏了,这位女人是受了多么的苦啊,全部身子都是冰冰冷凉的,仿佛没了气味罢。
“现在是甚么时候了。”
……
“蜜斯……实在我很惊骇的……”
“好好好,娘的好女儿。”
面前的一片皆是陌生的气象,从房间的安插来看,桌椅以及身下柔嫩的这张床的四周,都是用上好的檀木所制,不时飘来浅浅的暗香。而她的头顶是一袭袭淡黄色的流苏,床周的窗幔是淡淡的粉色。
“主上,您带着这粗鄙的小丫头上车,但是没地儿坐了呢。”萧嫣儿调笑道,眼里闪过一丝暴虐。
“娘,我把这个包子给阿蔓,好不好。”
“我想葬了她。”她对着阿谁男人说道,语气里没有涓滴波澜。
“这下……你能够教我武功了吧。”她的嘴角扬起一抹明丽的笑容。即便现在在他的面前,是一张脏兮兮的小脸,倒也不是完整没有神韵的……
“子衿,随我上车罢。”他松开手,挥一挥袖摆,上了马车。
“颜子衿,你莫非是怪我。”看向怀里的小人儿仿佛已是放心熟睡,如同婴儿般安好。
而这一次,她没有躲避,而是把手悄悄地在衣服上擦了几次,拭干血迹。大风雅方地把本身的手覆在了他的手掌心,南昀笙则是用力握了一握。这手可真是有些糙了呢……
萧嫣儿当然不会甘心,她慌乱地从雪地里爬起来,一个踉跄又差点摔了。她跟在马车前面冒死地追逐着,呼喊着,求南昀笙能网开一面。可面前的马车越来越快地驶向火线,她底子有力追逐……眼神里流暴露对灭亡的绝望,身子也渐渐软下来。
“咳……咳……我这条命本就是您的……这血海深仇……实不能忘乎……”阿蔓的手渐渐覆上她的眼,带着和顺与庇护……
……
“你可晓得,我南昀笙从不与人打趣——滚。”他朝她耳边呼吸,悄悄呢喃。
……
而在另一边,颜子衿已经本身爬上了马车,淡淡地看着这位昔日名动天下的名妓。
“你会……更久一点。”南昀笙垂下长长的睫毛,已经微闭了双眼。若不是现在她就在他的身边,方才的话仿佛未曾出自他口一样……
宝剑出鞘,颜子衿双手举起长剑,将剑渐渐移向阿蔓的胸口,一寸一寸逼近她的心脏。她的眼睑微敛,神情恍惚。阿蔓只能瞥见这滴下的一滴滴清泪,落在雪里,化为无痕……
“主上,这女人……”成凌被萧嫣儿这厮的哭声实在是弄烦了罢,无法问道。
“给,阿蔓……”
并且……她手脚上的疮仿佛都被人上过药了,已经好的七七八八,奇特的是不但不会再痛了,微微还能发觉到本身的重生的肌肤更加柔滑了些,乌黑晶莹。
“阿蔓,你这又是何必……”恍忽了好久,她渐渐吐出这句话来。阿蔓舒心肠笑了,倒向这雪地里……
……
“何必这么费事。延风——化骨散给她。”延风从兜里取出来,递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