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花开[第2页/共2页]
萧澜呼吸垂垂粗重,手也顺着亵衣摸出来,延湄刚擦完药,小衣穿上衿带还没系,敞着怀,萧澜情热正酣,顺着肚兜往上摸,大手便覆在了软软的一团上,悄悄揉捏。
萧澜拉过被子把她裹上,道:“很快,你先睡,一睁眼我就返来了。”
萧澜抬着杯子给她喝了一口,延湄品得细心,咂摸半天,迷惑地看着萧澜:“没变?”
萧澜边听边走,到了外院牵马,与他一并往城中西北大营去。
萧澜从未颠末这个,即便还隔着亵裤,但那是延湄的手,已经让他有点儿节制不了,略微躬了身子筹议:“好湄湄,别动了。”
萧澜神奥秘秘地笑了下,轻声道:“我喝的,与你喝的不一样。”
这回的吻里带了较着的打击意味,追着延湄的舌尖儿,直抵得她无处可逃,延湄颤一颤,小舌头便被勾在一处,炽热缠绵,不得自在。
萧澜眼中带笑,又去蹭她的唇,延湄一手挂在他脖子上,喃喃:“桃汁没有了。”
她那一股子欢乐,此时在后知后觉地泛上来,又没有旁的可宣泄,便在床榻里打滚。
延湄本身在塌上坐了好半天,乐两声,又接着入迷,耿娘子不知她是怎的了,怕着凉,在中间劝:“夫人歇下罢,侯爷说不必等着他。”
韩林悄悄一抚掌,禀道:“成了,侯爷。但捆了两名参将,杀与不杀等着侯爷拿主张。”
她喘了一阵儿,没有答萧澜的话,而是去摸放在床榻上的杯子,杯中还剩了一口甜汁,她含在嘴里,萧澜几近同时迎了上去,裹住她的唇瓣,咽下一口,去勾她的小舌头,未及含住的甜汁顺着两人的嘴角滴下来,无人留意,萧澜把人紧紧扣在身前,展转反侧,延湄被吻得没了力量,趴倒在他怀里。
萧澜锁骨都是红的,正天人交兵,外头窗棂悄悄响了一下,耿娘子的声音禀道:“侯爷,韩林返来了。”
折腾了一个时候,她还是没有睡意,耿娘子瞧她这个劲儿有点儿足,坐在脚踏上说:“我给夫人讲讲旁处听来的趣事儿?”
萧澜也不会,但他有本能,喘成如许美满是严峻又冲动,贰心实际高高悬着,一是恐怕延湄有甚么旁的反应,二是于这事他实在也是头一回,心跳得短长。
可她夙来不疑萧澜,又带了点儿猎奇,往杯中看一看,眨巴眨巴眼:“甚么体例?”
长久的唇分,两人都有些平复不下来。
她喝的那桃汁是用熟透的桃子,放到瓮中,封口七日,以后把桃皮、桃核漉掉,再密封起来,放上二十七天以后,就成了桃鮓,味道美得要上天,因此延湄不大信,还能更好喝?
萧澜换身衣裳,将耿娘子叫出去陪着,这才走。
萧澜在她唇瓣上吮了下,凑到耳边奉告她:“这事儿甚么都不喝也能行。”说罢,再次吻住她。
——那是取三月初三的桃花,阴干为末,再取七月七日的乌鸡血,和在一起,制成粉饼,用来擦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