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音信[第2页/共2页]
最紧急的是,再有俩月他就走了,回京前萧澜必然会上一份奏报禀明他在濮阳最后几个月的表示,这个时候卡要好处不是作死么。
差点儿美意办好事。
延湄看着她走了,才问:“怎这个打扮?”
刘太守憋了大半个月,捧了几张租契过来,说是已经问明白了,那几片山林原是城中一刘姓富户的,厥后迁走便不再包租,好几年前的事了。
酒醒一半,他双手捧着玉牌,茫然道:“捎甚么口信儿?”
他这么说,萧澜也就这么听,末端银子摆到桌上时,刘太守冷静擦了把汗,连说:“不敢不敢,这几片山荒了太久,不值这个价。”
延湄说:“我晓得,帮允大娘送的。”顿了顿又道:“我也想为所欲为。”
萧澜只得先披上衣服出去,瞧程邕的神采不是甚么急事,因比及了外院书房他才道:“说吧。”
刘太守倒不满是假客气,因这与他们暗里卖李子分歧,山林在衙里确切是有根柢,租子多少最后要归入公库,他总不能白纸黑字的写一个代价,实际收的又是另一个代价。换做普通的平头百姓他也许敢,萧澜这里他是没阿谁胆量。
午餐吃得分外和谐,刘太守饮了很多酒,走时脸红耳热,若非萧澜身份在那,他估摸得眼泪吧嗒地与人好好诉一番衷肠,上肩舆时很有些飘飘然。
萧澜也就是让他过过眼瘾,见他一副诚恐的模样,便悠悠道:“既如此,那便按大人说的代价拟字据,劳烦你跑一趟,若不嫌弃,午间在我这里用顿便饭。”
他兀自好笑,也不说话,悄悄地躺在外侧听动静。
萧澜瞧他不点不透,遂将他的折子推归去:“刘大人求的是官道通达,萧某没有那份心力,求的只是个闲适。上月尾我的折子已抵京,刘大人能在濮阳安守三年,中秋那日也有赖你带着百姓护城,这自见你的爱民之心,我在奏报里已一一胪陈,我有成人之美的心,端看大人给不给这个机遇。”
他又拿出一份奏报呈给萧澜,“这是下官要发进京的折子,请侯爷给过过眼,看那里还需求润一润?”
这话说的混,但每次对着延湄,他老是不由自主地用歪词。
刘太守连连点头。
等肩舆再次起行了他才想起来,刚都没说叫他找谁去寻阿谁彭大娘?
成果到了早晨,萧澜就有了答案。
――这份奏报本该八月尾便发,他晚了几日,又特地叫萧澜看,企图挺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