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第 27 章[第1页/共3页]
贺兰春轻拢鬓上的绢花,也不睬那压在她唇齿上的指尖,只是炽热的呼吸扑在季卿的指尖上,叫他喉头一紧,玉箫隐有响彻之意。
贺兰春身材失衡,吓得将人搂的更紧了,苗条的腿盘在他月要上,叫徐妈妈看得羞红了脸,忙低头避了出去,叮咛侍女去打了水来,又备下熏了雅香的裙衫。
灵桂心头一松,忙道:“娘子,王妃身边的南烛姐姐来问王爷一会可要去正院用膳。”
李氏本身便是大字都不识一个,那里又能在学业上管束得好儿子,不过是罢休给教书先生罢了,可教书先生那里又敢真管束季祎,不过是叫他识些字,学些事理罢了,李氏虽常听教书先生对儿子赞誉有佳,可她也知季祎资质浅显,读书不过尔尔,此时听魏氏这般说,神采不由一变,勉强一笑,道:“他可担不起王爷这般嘉奖,不过是略多认了几个字罢了。”
“娘子,已快卯时了。”徐妈妈轻声唤道。
魏氏只做不知,笑吟吟的与王姨娘说着话,王姨娘是魏氏的陪嫁侍女,当初魏氏滑胎后便汲引了她,叫她奉侍了季卿一场,又赏了她面子的名分,是以王姨娘对其非常戴德,可谓以魏氏马首是瞻。
贺兰春从被里探脱手来揽上他的脖颈,悄悄哼了一声,借力起了身,脸便贴在了他的颈侧,季卿鼻端是她清甜的暗香,不觉深深吸了一口气,将人托了起来,悄悄在她尻上一拍。
季卿低笑一声,将人扶稳:“怎如许不谨慎?”他得了便宜还卖乖。
季卿知她是贺兰春的孚乚娘, 便对其点了下头, 他也不消叫人奉侍, 自径系上腰带便出了屋。
“李侧妃该好好保重身子才是,免得叫母妃心疼。”魏氏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并未如李氏的意问起季祎因何睡的这般晚。
她唇水润红艳,比图了上等的唇脂还要鲜艳,季卿忍不住将手压在她的唇上,悄悄摩挲,又慢条斯理的扌罙入她唇齿间,贺兰春瞳孔一缩,抬手便在他手臂上狠狠一抓,她因习琴之故续起了指甲,但隔着一层衣料,抓在季卿的手臂叫他微痒,挠的贰心尖像被一根羽毛悄悄挑逗,恨不得撩了裙儿,两人旋旋相就。
魏氏惯来不做这类大要工夫,对这个王府里独一的子嗣也惯不做甚么慈母姿势,对他向来是淡淡的,虽不会短了季祎吃穿用度,却也未几加理睬。
季卿眼中溢出了笑意,从后揽着她,行动谨慎翼翼的将步摇插进她云髻中,又凝目打量。
徐妈妈想她的话非常有些事理,心便放了下来,叫两人持续去守夜,直到天大亮,因本日要与魏氏正式见礼,才不得不将贺兰春唤醒。
李氏将手上的盖碗一撂,放出一声脆响,吸引了世人的目光。
贺兰春掩口打了个哈欠,娇美的端倪间带着慵懒的秋色,季卿心头一动,手指垂怜的抚摩着她脸颊,轻笑一声,问徐妈妈道:“春娘平日在家中时都是几时起家?”
贺兰春眼眸微睁一些,眼底带着雾水,脸颊晕红,悄悄在帛枕上蹭了蹭,徐妈妈垂怜的望着她,倒也舍不得催促,直到季卿进了房,她才悄悄唤道:“娘子,该起家了。”
季卿虽不管束儿子,可对其学业却不时有所过问,可谓严父,轻则怒斥,重则藤条加身,李氏只要想到两指粗的藤条打在儿子身上便觉肉疼,恐怕魏氏在季卿面前提及儿子学业之事,是以再不敢多言,当即应了一声,完整诚恳了下来。
夜里守夜的是木蓝和香薷两个, 不过徐妈妈内心存事, 放心不下贺兰春,刚过寅时便起了身,谁知竟瞧见季卿披了外袍从房中出来, 不由一怔,忙屈膝福了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