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 25 章[第1页/共3页]
贺兰春撅了下嘴,脚今后缩了缩,屈起了膝,将一双脚踩在了季卿腿上。
季卿悄悄一叹,走了上前,清咳一声。
花厅是在正堂右边,须得穿过正堂,自是避不开厅堂里的下人,贺兰春带来的陪嫁倒还好,见季卿背了贺兰春出来虽是一怔,却没有失态,心中反倒感觉欢乐,只自家娘子手腕不凡,连王爷这般冷硬之人都能叫她哄的伏低做小,想来将来的日子不会难过。
贺兰春一惊,踝上传来温热的触感,当即羞红了脸,有些无措的推起了她,细声细气的说:“王爷不该这般行事。”她很不安闲的想要将脚从他手上抽返来,小腿肚微微打着缠,不由自主的扌由动了几下。
季卿纵声大笑,又见内里天气渐暗,便坐正了身子,将她一双脚放在腿上,拿了榻上的丹罗袜套在她足上,又细心的将丹罗袜上的细纱绑在她踝上。
贺兰春闻声他脚步声,也不转头去瞧他,只动摇手中的六角团扇,扇面上是嫦娥奔月图,绣的栩栩如生,玉柄上垂着流苏络子,跟着贺兰春的行动,流苏不时扫过她的腕子,痒的她眯起了眼睛。
季卿大笑,将人往怀中一捞,在她耳畔低语:“孩子话,春娘莫不是不知内室之乐?”
贺兰春支起了身,将手搭他肩头,悄悄一推,嗔道:“都叫王爷捏红了。”
贺兰春起先不解季卿企图,只当他是成心拿这故事来吓她,便笑道:“王爷不闻子不语怪力乱神?这世上哪有甚么长有鱼尾的美妇,我看定是哪个无聊墨客编出的话本子才是。”
两人都气喘吁吁,贺兰春一双眼春水欲滴,芙蓉面娇白透粉,仿佛一株鲜艳的牡丹绽放,瞧着季卿心头火如何也压不住,不由磨了磨牙,又啃上了她红彤彤的娇唇。
“我听你三哥说你很善骑射,过些日子我带你去郊野打猎可好?”季卿声音带了一些沙哑,似古琴在人耳畔勾教唆弄。
季卿轻挑眉梢,唇边笑意深了些:“原也不信,现在想来也是有的,若那美妇如春娘普通,以声惑人倒也平常。”
季卿一怔,他还是头一遭被人如此要求。
“春娘方才说我不该这般,那春娘奉告我应当哪般?”季卿低笑着开口,俯身瞧着贺兰春,炽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脸颊。
贺兰春红唇微张,因他的行动酥软了身子,颤颤巍巍如池中莲,浅浅的溢出几分娇娇的喘气,过了好一会才说:“归正不该这般不持重才是。”
贺兰春羞窘不已,芙蓉面飞上红霞,似熟透了的李子,叫人垂涎谷欠滴。
季卿念着她是贺兰春的陪嫁,倒不好深说了, 便甩袖去了阁房, 挑了帘子便见贺兰春歪在湘妃榻上, 奉侍她的人手脚倒是利落,她已换了家常小衫,窄袖小衫绸绫裤, 小巧的玉足上套着新月色的丹罗袜, 因丝帛轻巧, 袜子堆在她脚腕处,暴露一小截如凝脂似的肌肤,叫季卿不觉看的入了神。
“可有甚么像用的?我叫大厨房的人去弄来。”季卿有些恋恋不舍的收回了手。
贺兰春见他又说浑话,便将头埋进他的怀中,轻呸一声:“也不知在别院时是谁不顶用。”
换做旁人季卿必感觉让人轻贱,这这软软的身子,娇滴滴的嗓音实叫人受用非常,季卿又怎舍得说她一言半语,只背了人出了阁房。
季卿眉头一皱, 斥了句:“甚么娘子?这口也该改过来了。”
贺兰春秀眉一蹙,抬脚便踩在他小月复,她那双脚玉雪小巧,染着素净的凤仙花汁,衬得肌肤欺霜赛雪的白,软绵的脚掌温热,掌下肌肤细嫩,仿佛嫩笋,叫季卿瞧了眼馋的很,手指在她踝上摩挲,痒的她哼了一哼,惹得他低笑两声,手上垂垂减轻了些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