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胡说八道[第2页/共3页]
沈傲作出一副佩服的模样道:“戋戋一弹丸小国,兵不满万,强邻环伺之下,我如果该国王子,必然胆战心惊,如履薄冰,倒是王子殿下的胆魄惊人,竟是不为所动,门生佩服,佩服之至。”那话里的意义在苏尔亚听来倒是有多讽刺就有多讽刺!
他手指苏尔亚王子,持续道:“王子殿下是多么崇高的人物,敬慕我大宋文明,更是会说一口流利的汉话,竟然还会吟诗放对,如此雅士,你就狠心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批评他?门生固然只是一介读书人,并无一官半职,倒是看不下去了,不管如何,也要为王子殿下讨一个公道。”
这番话说出来,苏尔亚王子眼眸中闪过一丝茫然,随即又是一丝厉色。
沈傲见状,亦不追击,旋身去看苏尔亚王子,笑呵呵隧道:“国际友……啊,不,王子殿下,刚才边大人出言不逊,请殿下不要见怪。”
常洛老脸更红,见无数目光落过来,恨不能找个地缝钻出来。
沈傲浅笑地看着持续不说话的苏尔亚,如有所思隧道:“莫不是天竺国本身难保?不会吧,苏丹竟然如此短长,天竺国即将不保了吗?”
殿中哄然大笑,很多官员已是毫无顾忌了,除了几个礼部官员神采略略有些丢脸以外,大多数民气中恨透了这苏尔亚,特别是那一句玉树后庭花吟出,更是对他仇恨之极。
沈傲叹了口气持续道:“不过边大人必然是要摆出官威来恐吓门生了,噢,门生几乎忘了,大人还曾是太学的博士。闻名墨客有句诗作的好,刚好能够描述大人:朗朗乾坤正气常春,明辨是非德高望重。蝇营狗苟何种桃李,悔人不倦难断劣根……”
沈傲呵呵笑道:“王子殿下这就太冤枉门生了,孰黑孰白门生还是分得清的,就比如王子殿下,黑得发亮,黑得有型,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提及这个黑字,门生便有满腹的迷惑,大胆要问,王子殿下如果走夜路,压力会不会很大?”
沈傲呵呵一笑,不再计算,也回到位置上;口里却兀自不断,道:“提及这邦交,门生倒是想起了一件事,仿佛泥婆罗国与天竺国的邦交倒是很深啊,王子殿下不去天竺邦交,却为甚么恰好跑到汴京来与我大宋邦交了呢?哎,真是令人费解。”
苏尔亚见状,心知再不能和沈傲说下去了,抿着唇,气呼呼地回到坐位上。
世人晒然一笑,倒是有几个礼部的官员内心倒是悄悄奇特,这个沈傲,只是一个监生,却也晓得天竺国?竟还晓得天竺国与泥婆罗交界,这倒是奇了。
“怕?”苏尔亚不屑道:“苏丹军的活动范围间隔泥婆罗国尚在数百里以外,泥婆罗有何惧之?”
苏尔亚王子只是持续嘲笑着,心知沈傲在故弄玄虚,正要开口,这时沈傲却又道:“至于禽兽之礼嘛,主如果对某些胡胡说话的蛮夷,比如突厥啊,匈奴啊甚么的,所谓见人说人话,见鬼说大话,实在事理也是如此。是以这禽兽之礼,不免会态度卑劣一些,请禽……哦,不,王子殿下勿怪。”
他张口欲言,沈傲却毫不容情地打断他的话:“如何?边大人还不平气?你身为大学士,殿前行走,代表的是大宋朝廷的威仪,但是你这是甚么模样,直如恶妻骂街,唾骂国际朋友,真是斯文扫地,你这个模样,像是甚么话?”
沈傲呵呵一笑,赶紧道:“是啊,是啊,泥婆罗懦夫乃是威武之师,雄浑之师,保家卫国,天然是绰绰不足的。不过这天竺国只怕是希冀不上了,空有雄师十万,在苏丹面前倒是屡战屡败,如许的打法,迟早那天竺王要唱玉树后庭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