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九章:让你们见识什么叫画[第3页/共3页]
沈傲搬了个小凳子来,呆坐在凳上,面朝旋阑儿,一双眼睛直勾勾地在旋阑儿身上打量。
他的肤色在灯影之下非常白腻,就像绝大部分的文人才子一样;因为皮肤白腻,俊美的五官看起来便份外光鲜,特别是那一双清澈的眸子,模糊之间透着一股高傲的气味,这类发自内心的高傲让人忍不住多看一眼,但是再看,旋阑儿就感觉有些无礼了,赶紧收敛了心神,去看沈傲的画。
沈傲作画时的神态,与方才看旋阑儿一样,从布局到落笔,都是双眉微皱,眼眸中有一种清澈和浑然忘我的当真,这类当真,仿佛画以外的任何事物都已不首要了,风雪、美人、美酒、来宾统统都变得不首要了,只见他全神灌输的蘸着墨水,不竭的用笔锋在纸上勾画出一具妙曼表面,他的眼睛闪烁着,专注而出神,笔锋不竭游动,满身的肌肉仿佛都在共同这支笔,那笔的末端变幻着各种姿势,灯影之下,他的鬓角有些潮湿了,一滴滴汗附在毛孔之下,会聚成一条条汗痕落到了高挺的鼻尖,晶莹的汗水顺着鼻尖滴落,这纤细的窜改让旋阑儿不由啊的一声,恐怕这汗水玷辱了沈傲的落笔之处。
汗液落在画上,沈傲这才重视起来,擦了擦汗,低头再去看画,那滴汗已经落在画上,逐步开端衬着开来,衬着之处,墨迹开端恍惚,沈傲只是一笑,提笔在汗迹上悄悄一点,只这一点,仿佛有了化腐朽为奇异的服从,汗液异化着墨水,变成了飘飘的衣裙,有些恍惚,却灵动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