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江离的身世[第1页/共2页]
“老夫人,还叫彩云姐呢,彩云姐刚不是出去了?”站门口的一个小丫环笑道:“奴婢去拿吧。”
“算了,你也是爱子心切。不幸天下父母心啊,唉,想想小萝也是,临死只挂念着独一的儿子,她那么拧的性子,若不是为了孩子,她怕是到死也不会乞助别人的。”
二蛋自此跟着江离,改名为长盛。
“沁儿晓得。”柳沁眨眨眼睛,内心一阵酸涩,想不到阿谁小正太出身这么不幸啊,怪不得没一点小孩子的样儿,唉,本身今后必然要对他好点,起码要让他感遭到在柳家也有家的暖和。
老夫人越说越悲伤,也顾不得仪态了,眼泪流了满脸,柳沁见娘真难受了,忙丢动手里的饼子,爬到娘的怀里,用小手一边帮娘擦眼泪,一边安抚道:“娘,不哭,不哭,娘一哭沁儿也想哭了。”
他侧对着门口,柳沁看不清他的神采,却能感遭到一股萧瑟的冷意和浓浓的伤感包抄着他,即便沉浸在本身的天下里,他坐着,脊背仍挺得笔挺,他并没有被他不幸的出身压垮,就象夜晚的那轮明月,它的悲伤老是掩蔽在清辉的后背,在不为人知的处所,因为不需求世人的不幸。
柳沁自告奋勇得了这个差事,翠羽提着食盒跟在前面。
刘嬷嬷这才省起这话当着女人说不太合适,忙做出打嘴的模样,“夫人,瞧奴婢这嘴。”
老夫人有些伤感,刘嬷嬷也被说得泪汪汪的,幸亏小丫环拿来了芝麻饼,将老夫人的重视力转移到闺女身上,看着柳沁乖乖的坐在身边,吃着香喷喷的饼享用得眯着眼的模样,老夫人的表情顿时阴沉了,这才想起被自家闺女打断的话题,问刘嬷嬷:“你方才让我把彩云打发走,到底甚么事还没说呢。”
“哦,我当时有那么好吗?”听得老夫人也欢畅起来,抬手摸摸云鬓,似也记念起幼年的光阴,“说来当时真是少不更事啊,幸得你和萍儿几个在我身边,我记得你的针线做得最好,描的花腔也好,本来是找李家的学过,倒没想到,如果你的眼睛……唉,不提了,世事无常,当年那么些人,那么热烈,现在也只要你在身边了。”
墨香院里静悄悄的,柳沁觉得江离还睡着,小小声的叮嘱翠羽在院子里等,本身蹑手蹑脚的走近主屋,主屋的门帘子是放下的,柳沁掀了一角帘子,探头向里望去,没想到江离已醒,现在正坐在外间的一张红木椅上,手持一管玉箫,端倪低垂,仿佛在想着苦衷。
回到上房,老夫人刚从园子里走动一圈返来,正歪在榻上,与刘嬷嬷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儿。
“你这孩子,就不能好好歇会儿,娘累得慌,可经不起你这么折腾,来,乖乖坐好,让彩云将刚做的芝麻饼拿给你吃。彩云,彩云。”
再说柳沁分开了墨香院,她实在不想走的啦,小正太那么帅,养养眼也是种享用啊,可看江离很倦怠的模样,于心不忍不是,想想早晨府中另有拂尘宴,待会儿还能见着,就很善解人意的走了。
“是啊,在我内心她就跟亲mm没甚么两样,可当年她家出了那么大的事,却连个信也没递给我,看来她还是怪我娘家当时没有帮扶一把啊。这么多年,她甘愿躲在一个穷山村里,过着贫寒的日子,也不向我乞助,若不是,若不是……”老夫人抽出帕子,按着眼角,声音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老夫人看了看柳沁,见闺女吃得苦涩,对她们所说并没有表示出兴趣,这才对刘嬷嬷说道:“让我想想,这事也不急,沁丫头在这儿呢。”
“夫人别悲伤了,逝者已去,表女人也算是离开了苦海,夫人挂念表女人的心,表女人必然是晓得的,要不然也不会临死前将独一的儿子拜托给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