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 5 章[第3页/共3页]

秦嬷嬷叹口气，“二女人有点不对劲。”

张嬷嬷挖苦道：“奶奶消停点吧，那几位丫头都被打收回去了，这电闪雷鸣的，就是喊破嗓子也没人闻声。如果您安生些，我们相互都有些面子，不然我们就不客气了。”

杨萱苦夏，不太想喝，便随口道：“先放着吧。”

孙嬷嬷刚强地将碗捧到她面前，“待会儿就冷了，奶奶多少喝两口，总归是太太的一份情意。”

夏天的雨，来得急去得也快，不过半个时候已是风停雨歇。

他收的弟子该不会就是夏怀宁吧？！

岂料张嬷嬷俄然走近前，双手钳住她的肩头，恶狠狠地说：“灌！”

夏怀茹见此情状吓了一跳，惊呼道：“你们这是做甚么，不是替我娘来瞧病的吗？快放开萱娘，放开她！”

她永久忘不了这张脸。

张嬷嬷不吭声，冷着脸再度将杨萱摁在床上。

辛氏笑问：“刚才雷电交集的，你们怕了没有？”

杨萱不假思考地指着后者，“这个好。”

孙嬷嬷从食盒里端出只青瓷汤碗，言语恭谨地说：“大奶奶，太太传闻您抱病，内心急得不可，只苦于还得照看瑞少爷不能亲身过来。今儿一早叮咛我用人参炖了鸡汤，刚才我怕冷了，又特地到灶上温了温，大奶奶趁热喝了吧。”

杨萱只感觉脑中“嗡嗡”作响，身子摇摆着几乎坐不住。

夏太太为了给宗子留个后，调拨着夏怀宁弟代兄职。

杨萱重新梳过甚发换了衣裳，与杨芷一道往正房院去。

杨萱想想也是，掂起汤勺正要喝，瞧见汤面上漂泊着的干瘪瘪的葱花，顿时没了胃口，顺手将碗推开，“不喝了，等饿了再说。”

少顷，一道闪电突然划破了墨黑的天空，几近同时，惊雷滚滚而至，轰然炸响。声声响且脆，仿佛就在耳边似的。

夏怀宁指着中间翠绿碧绿的竹叶，笑道：“摆布闲着无事，不如你我各画几竿修竹，等伯父返来指导一二可好？”

杨萱双手掩面，伸直着身子坐在地上，肥胖而无助。

雨终究下起来，很快地有点练成线，又汇成片，噼里啪啦落在地上。

天气比先前亮了些许。

杨萱神采立时变得惨白。

在她身后是端着朱漆海棠木托盘的春桃，托盘上青瓷茶盅袅袅冒着热气。

杨修文已经返来了，正低头跟辛氏说着甚么。

孙嬷嬷捏着杨萱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