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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兆丰没赵老太太如此纯真,这两个女人被他找到之前,处境都非常不幸,她们到底是真的香云女人,还是为了摆脱窘境遁辞是香云女人,谁也说不准,何兆丰在女人堆里混了那么多年,深知女人有多会演戏。
阿娇也想听听何二爷如何说,她等候地看向官爷,但愿官爷叫上她一起。
世人移步院中,赵老太太让阿娇先去泡茶,她顺手将大门关上了,隔绝了街坊们窥测的视野。
阿娇也从何兆丰的话里猜到了几分。
阿娇泡好茶出来,见院子里一下子多了两位美人,她也愣住了。
阿娇还想去县衙找官爷, 赵老太太拉住她的手,隔着河喊棚子内里的郭兴,让郭兴去跑腿, 阿娇的模样太刺眼去衙门分歧适, 再说她跑得也没有郭兴快。
赵宴平及时扶住她肩膀。
赵老太太不由想,莫非第二辆马车里装得都是贵重礼品, 何二爷怕街坊们看了眼馋,以是要将车拉到院子里再卸货?
何兆丰由衷感激、敬佩赵宴平, 对赵老太太也非常客气, 远远地施礼酬酢。
“你真的是香云?”赵宴平表情庞大地问。
何兆丰笑笑,拍拍他的肩膀,往外去了。
阿娇只好去门口等着。
当然,何兆丰也查了丹蓉的来源,一样是从张拐子手里卖出去的。
赵宴平闻言,不由松开了握在白裙美人肩上的手。
气候酷热,何兆丰手里摇着折扇,见巷子口仓促忙忙走过来两人, 一个恰是之前分开的仙颜小娘子, 何兆丰便猜出了赵老太太的身份。
赵老太太当即从河边的石凳子上站了起来。
堂屋内里,赵老太太、赵宴平坐在一旁,何兆丰看看二人,低声先容二女的来源。
“既然老太太不肯定,那还是等赵兄返来再说吧,我们先去堂屋说话。”何兆丰道。
青裙女子名叫秋月,自称二十一岁,自小沦落扬州被人当瘦马种植,十五岁的时候被一名襄阳籍的富商邓公子一掷令媛买走,厥后又被邓公子送给旁人,几番转手沦落到府城胡老爷的府中做歌姬。何兆丰去胡府做客,看秋月眉眼与赵宴平有几分类似,派人去查,发明秋月当初恰是被张拐子卖去扬州的。
赵老太太心中一震,难以置信地看向那辆马车。
赵老太太记不清了,就记得小孙女是个美人胚子。
该交代丹蓉、秋月的,过来的路上何兆丰已经都交代过了,就算二女都在扯谎冒充赵香云,只要两人在赵家本分做事,何兆丰都当作功德白白替两人赎身了,可如果两人一边冒充赵香云一边在赵家作歹,何兆丰必然会让她们过得比之前还不如。
“赵兄这是做甚么,”何兆丰忙托起他手,道:“没有赵兄帮我在先,哪有本日我为赵兄略尽微薄之力,谢不谢的就免了,我们谁也别跟谁客气。不瞒赵兄,我另有事要赶回府城,不幸亏府上多担搁,这是我替她们俩办的良籍文书,我一并交给官爷,如果内里有一名是香云女人,另一名赵兄自行决定去留,不必再知会与我,倘若两人都不是香云女人,人仍然由赵兄措置,届时赵兄再给我送个口信儿,我持续替赵兄探听香云女人的下落。”
在他别离探听到二女的下落时,白裙美人名叫丹蓉,是洛阳一青楼里的名妓之一,本年二十岁,不过青楼老鸨们都会用心说低妓子们的年纪,丹蓉究竟芳龄多少,恐怕老鸨都说不清了,毕竟老鸨也是从别处买的人,对方一定说了实话。
天底下拐子浩繁,但又姓张、又瘸腿的张拐子,应当没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