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无奈之处[第2页/共2页]
这些话,如何说给黎晏听呢?他听完了,除了陪她一起不欢畅,又忧心她,还能做些甚么呢?
黎晏略合了合眼,这毕竟,不是他的江山啊。
“不是我不肯听,而是你这些话――”魏鸾细心的想了想,她这些日子拿一种悲观的态度去对待黎晏,如许实在并不好。
因而她顿了心机,也终究肯开口:“我是感觉,错了就是错了,做错了事,就该遭到奖惩。因果循环,这四个字,你也都忘了吗?你畴前也喜好跟大和尚将经论道的,现现在如何又是这番说辞?如果照你这么说,湖州知府纳贿贪了银子,倒是稀松平常的,也不必究查他,反正朝中几近大家如此,并不但是他一个。”
她的眼里,有家国,更有天下,不是只要面前那点子人和事。
本来,宿世一杯毒酒要了她的性命,那样为所欲为,高高在上的帝王,也有不得不三思而行的时候吗?
魏鸾翻了眼皮回望过来,眼中冰冷一片:“那你感觉,他收了银子,压下案子不发,这是对的?孙昶是我表哥,可湖州知府,是一方百姓的父母官,他就是这么为官的?你是个王,听了如许的事,竟也不活力,真是叫我感到不测。”
黎晏却不承情,对于魏鸾的话,他本来也没起火活力,那里轮到魏子期来做这个所谓“好人”,还这幅语气呵叱魏鸾了?
他回了头,看了魏子期一眼,想了想,把眼眯了一回,到底开了口:“记得我与你说的,我既是个繁华无极的王,便想要做个最闲散安闲的王。闲与神仙扫落花,那样的日子有甚么不好呢?朝中败北,贪污成风,如许的民风,皇兄不是不晓得,可即便要惩办,要揪出这些人,也绝非一日之功――”
他拖长了尾音,既然开了口,倒也不怕魏子期听去了:“湖州知府杜启崖,六年从一个九品主薄,升至湖州知府,你晓得这意味着甚么吗?你别看他窝在小小的湖州不声不响,这小我,在朝中的根底却很深。他有才气,有才调,昔年的同窗也好,同亲也好,现现在朝中数的着的,多了去,要动他,不是那么随随便便一句话就能把他从这位置上拉下去的。皇兄如果不下旨彻查他贪污的案子,就算是我到了湖州,也不成能拿着他这个把柄,把他如何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