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彼此利用,彼此靠近[第2页/共2页]
萧琅炎冷厉的面色和缓下来,变作薄唇边的一声嗤笑。
戋戋的宁王府里,不知有多少权势安插的棋子。
厥后草人被人“偶然”挖出,群臣状告,上奏弹劾,天子大怒。
上面贴着太子的生辰八字。
皇上大怒彻查,用时两年后,才在萧琅炎的力图和周旋之下,还了娴妃明净。
一声轻笑从萧琅炎喉头中滚出,他道:“那就罚章嬷嬷管束无方之罪,重打三十大板,以儆效尤吧。”
萧琅炎语气渐渐,搂住她的腰:“你如许会让本王很难办,章嬷嬷毕竟是本王乳母,如果严苛罚了,只怕不好。”
沈定珠方才将真相奉告,他听后久久未言。
萧琅炎笑了,眸色乌光闪烁。
沈定珠如果没记错,眼下此时,阿谁谗谄的草人,已经被埋在了娴妃的院子里。
萧琅炎伸手,拨弄她耳边的碎发,被药水泼湿的青丝,还带着一种苦味。
终究,徐寿怕她吵着沈定珠,直接将她拖离了西苑。
“你倒不傻,只是章嬷嬷到底是娴妃的人,只怕她要完整恨上你。”
沈定珠点头:“装病。”
说罢,他摘了沈定珠的钗,说:“你是本王的人,没有本王的允准,谁都不能要你性命,这几日你就乖乖留在府里,直待此事灰尘落定。”
郑尔兰见他这个反应,顿时心有戚戚,面上惶恐骇然地大吼起来:“沈定珠,你一个贱人通房,罪臣以后,凭甚么这么发落我?”
终究,沈定珠冷若冰霜的目光,落在郑尔兰身上。
郑尔兰听言,目眦欲裂:“你这个贱人,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没想到,沈定珠看她一眼,眸色冰冷似刃,红唇更是无情地说出:“郑尔兰有本日的放肆行动,满是章嬷嬷管束不严,任由她作歹放肆。”
“既然郑尔兰罚了,章嬷嬷也不能放过。”
沈定珠拿洁净的帕子沾了热水,一点点擦拭着被药汁粘住的发梢。
而是沈定珠记得,宿世这个时候,皇后已经派人在娴妃的明华殿外埋了一个草人。
“不成能,”萧琅炎面色清冷如君子,语气却实足孤戾,“不管是章嬷嬷还是郑尔兰,都得死。”
她嘶吼要求,头皮磕得血肉恍惚,毕竟得不到一句宽恕。
沈定珠听言,瞧了一眼院内的世人,包含徐寿在内,家仆们提着灯笼,皆垂首噤声,大气不敢出。
沈定珠不看她,只用那双盈润的水眸,瞧着萧琅炎。
“好生记仇,连章嬷嬷也要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