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深夜扮娇巧[第1页/共3页]
且说夏初柳回了房中,想着王正卿的话,免不了对劲,只要王正卿来见她,不怕笼不住他的心。因又沐浴一回,重换了衣裳,轻描眉,淡点唇,扮出一副清爽脱俗的模样,想要一举攻陷王正卿的身心。
甄玉说着话,神采俄然一变,翻身起来,去看案上的字贴,找来找去,没有找到那张新写的书签,不由“哟”的一声,暗道:糟了,糟了!
夏初柳幽幽道:“能有甚么叮咛呢?不就是三爷承诺畴昔瞧我,直等了半夜不见他的人影,不晓得三爷是健忘了这事还是如何了,只不放心三爷,便过来瞧瞧的。只要瞧三爷一面,我便放心了。”说着翘首看书房门。
侍书不明以是,问道:“三爷说的是谁?”
她们才松了一口气,就俄然听到“咣”一响,有瓷器摔在地下的声音,接着是王正卿的喝骂声,一时大惊,顾不得很多,排闼冲了出来。
王正卿甩了甩头,把头上顶着的桂花糕抛弃,又抖抖衣裳,这才谨慎避开瓷器碎,跨到门边,一时见甄玉跑远了,也不筹算去追,只转头叮咛胡嬷嬷等人道:“今晚的事,不准向外说。只说你们夫人不谨慎摔碎了碟子便成。有乱传话的,我会让她头上顶两块桂花糕,到院子里罚跪。”
侍书见他一副狼狈样,不由吃惊,问道:“三爷不是往三夫人房中去么?怎的这模样返来?”
夏初柳待要再说,见侍书没有退下,便不好多说,只拿眼含泪带屈看着王正卿,一副楚楚不幸模样。
小罗仓促去了,隔一会返来道:“三爷从三夫人院中出来后,便往书房去了,现在书房中看书呢!”
王正卿算算日期,甄玉也过甚七了,清守这些日子,也算对得起他了,一时再抬眼看夏初柳,便有些心动,因挥手让侍书退下。
侍书磨完墨,又畴昔榻上铺床,才铺好,就听得内里仿佛有声响,他见王正卿抄得出神,便不敢打搅,蹑手蹑脚走到门边,排闼出去,反手带上门,一目睹得夏初柳带着小罗站在门边,只得上前存候问好。
王正卿热热的鼻息袭在唇际,夏初柳满身酥麻,微微启唇,等着王正卿采撷。
王正卿感喟一声道:“夏姨娘想多了。实在是甄榜眼初亡,心中难受,一时想着清守几日,便顾不上你们了。”
“刚才被玉娘抓伤哪儿了?我瞧瞧!”王正卿伸手搂住夏初柳的纤腰,柔声相问。
稍迟些,王正卿手里拿着孤本,回到书房中。
王正卿不答侍书的话,只叮咛他打水来沐浴,一面已是急不成耐地翻开孤本,细查抄一遍,见孤本完整,没出缺漏,这才放下心来。
王正卿左手掌一伸,托在夏初柳胸下,眼睛往她领口内瞧,“是不是抓伤了这儿?我帮你吹吹。”
重生过来这些天,她拿了甄玉娘之前的字贴临字,倒也临得似模似样,度着过段光阴,便能全得甄玉娘字体的神韵,到时动笔写东西,再无人能看出马脚的。只那天临着贴,在书贴中掉下一方小书签,神使鬼差的,便用写惯的字体在书签上题了一句诗。当时题完诗,却不舍得顿时毁掉,只合在书中。现下那张书签不在了,那么必定是合在那本孤本的书中了。
王正卿沐浴洗头后,额角破皮的处所也上了药,一时散了头发坐在案前,只令侍书磨墨,连夜就誊写起那本《治世明言》来,抄到精美处,免不了搁笔精读,赞叹一回,呷一口茶润喉,方才持续抄。这会儿,他哪儿还记得甚么夏初柳?
胡嬷嬷一想也是,便决定折中一下帮甄玉打扮。
甄玉一怔,顿时道:“我一向作夫人打扮,三爷并不喜好呀!倒不若换个打扮,看看他喜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