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侯爷不如与我做个交易[第2页/共2页]
月上柳梢头,林莺娘破天荒的,头一遭做了芙蓉糕去客院见谢昀。
谢子慎见他偏帮林云瑶,当即出声,未料谢昀轻飘飘一个眼风看过来,那眼冷冰冰的,携着霜带着寒,他又立即噤声。
再衬着那双翦水眸中摇摇欲坠的泪,当真堪怜。
“兄长也过分偏帮三女人了。”谢子慎拉过林莺娘的手,满眼心疼,“此番叫莺娘受委曲了。”
这是林莺娘刚进府时,林云瑶烫的。
林莺娘本就生得白,这些年在林府里也是养尊处优,皮肤更加柔滑,倒显得那疤格外可怖,如白璧染瑕。
只是谢子慎颇替林莺娘抱不平,分开园子后,两人在一处说知心话。
她在他怀里悄悄点头,“莺娘信赖三公子。”
林莺娘也道:“云瑶mm当真是曲解了,我真的不是用心的。”
想必不会是如她所言,见他公事繁多,特地美意送来芙蓉糕,安慰一二。
她话解释得全面,讲到最后,已是吞声语泣,几欲不成调。
他看向林莺娘,缓缓问,“林二女人感觉我说的可对?”
各执一词,不甘逞强。
那一盏烛台原是对着林莺娘脸上去的,林莺娘抬手挡了一下,那滚烫的烛油便烫到了她的手臂上,瞬息间就燎起了好大一片。
林莺娘冷静将衣袖落下,都雅的眉眼暗淡下来,“莺娘不过是姨娘生的庶女,嫡庶有别,受些委曲也不算甚么的。”
女人不肯答,倒是她身边的丫环采雁气不过,自个儿便竹筒儿倒豆子似的抖了出来,“三公子畴前不在府里不晓得。那三女人一贯就是欺负我家女人的,常日里吃的用的争抢倒也罢了,偶然气性上来,还拿烛台烫我们女人。”
他是饱读诗书的君子,说不出更刺耳的话,只是咬牙切齿之深,可见他的气愤,“三女人怎能如此待你?你们不是亲姊妹吗?”
“林二女人故意了。”
可晚些林莺娘来,青山却径直推开了书房的门,“侯爷就在里头,林二女人有甚么话出来说罢。”
虽是疑问,倒是笃定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