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我以为我有资格[第1页/共2页]
鸢也真的想不明白他明天哪来的兴趣?
鸢也抬起手捂住脸,轻声感喟:“有甚么意义呢……”
鸢也笑:“我觉得我有资格。”
脚还没着地,尉迟就低头吻住她的唇,同时把她往床上压,鸢也双手推开他:“喂!你……”
眉心一动,鸢也当即说:“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你别拉无关的人下水。”
是春阳路14号的那位白蜜斯吗?
尉迟从淋浴间走出来,只围了一条浴巾在腰间,周身热气未散,烟雾环绕,眉眼愈发俊美,看到鸢也趴在被子上看手机,他道:“我觉得你很累。”
低头一看,是一滴泪水。
握住门把时,他停下脚步,沉冷的声音穿来:“清卿不会在我事情时候打电话给我,除非是阿庭出事,阿庭有先本性白血病……你最好祷告他没事。”
当时他还在沐浴,能碰他手机的,只要鸢也。
她盯着屏幕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挂断。
太丢脸了,竟然被他看到哭的模样。
尉迟苗条的手指将她的下巴抬起来,指腹揩过她的唇边的水渍,他黑眸通俗:“你很在乎他?”
女人永久抵挡不了男人。
不等鸢也答复,他就拉开她背后的拉链,微凉的手探了出来。
哪怕是接吻,他也会用心把她的嘴唇咬破。
鸢也单独拥着被子坐在床上,好一会儿,她才眨了下眼睛,有甚么东西滴落在了她手背上。
三个月没有同房,开初鸢也有些不适应,身材微微颤抖,可不知怎的,他仿佛更镇静了。
鸢也有些敏感地躲了一下,还没来得及说甚么,就被他咬住了嘴唇,随后便是铺天盖地的囊括。
鸢也对上他的眼睛,只感觉有点伤害,当即避开,掀被子下床:“没别的事,我先回家了。”
尉迟盯着她看了半晌,拿起外套,快步出门。
手滑到她的腹部,鸢也敏感地一缩,他碰到她那道四五厘米长的疤,在她耳边问:“如何来的?”
尉迟平时几近称得上温文儒雅,说是个贩子,看起来更像是个满腹诗书的传授,再戴个眼镜就能以假乱真,如何看如何君子,但在床上却凶恶得像蛮横人。
尉迟百忙中瞥了一眼,本是不想理的,但看到阿谁闪动的名字,神采微微一变,当即从鸢也身上起来。
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这个从她身上毫不包涵分开,要赶赴到另一个女人身边的男人,他还是她最喜好的模样,但不知为甚么,在她面前越来越恍惚。
难怪呢,就说如何刚才看他越来越昏黄。
这么想着,她俄然感觉有点犯恶心。
就是不晓得白蜜斯那娇娇弱弱的身子,经不经得住他的折腾?
“标签没有剪掉。”尉迟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微微收紧臂弯,鸢也当即就感遭到皮肤被纸片硌到,她顿了顿,然后说:“还好标签是在内里,要不然就丢脸了。”
比及他纵情,鸢也已经累得抬不起眼皮,还好他的办公室里有个小隔间,有一张床能够躺着。
尉迟挂了电话,往前翻来电记录,十几分钟前白清卿就打过电话来,但是被挂断了。
尉迟掰过她的脸和她接吻。
尉迟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她的意义,眉头一皱:“少跟顾久混在一起,别学他那些乱七八糟的调子。”说话荤素不忌,是个女孩子该有的模样吗?
尉迟将被子盖在她身上,然掉队了淋浴间冲刷。
也不晓得是不是统统男人上了床都是一个德行?
门“咔嚓”一声关上。
他一手擒住她两只手腕,另一只手扯掉浴巾丢在床边。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现在才怕他带坏我,太晚了。”鸢也伸手拿起水壶,倒了杯温水喝,压压不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