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第一百零二章[第2页/共4页]

白秋欣喜地转头看她。

奉玉微顿，问道：“……长渊，天帝克日可有宴待天界神仙的意义？下一回群仙之宴……是甚么时候？”

听到这个题目，苏文之似是愣了一下，过了一会儿，便笑着答复道：“天然是进士科。”

白秋实在不大有胃口，神仙也不需求进食，但如果一口不动未免孤负了柔心一番美意。白秋想了想，还是下床来取了糕点吃，接着有些茫然地环顾四周。

天生的仙狐原型固然长得慢，但人形在十五岁前都与凡人无异，直到十五岁后才会缓下来，是以白秋虽说狐狸的模样看着还是个小的，但人形好歹也是个大人了。数月之前，他们爹娘定下外出云游后，至今还未归，白秋在家无人教诲，他们便允了她下凡玩耍，同时在山中给她立了座狐仙庙，如果闲来无事也可攒攒功德。

白秋天然是想出去找奉玉，但这个来由不好和玄贤明说，她来得仓猝，都没有想好借口，故而玄英一问，就卡了壳。

奉玉没有立即答复, 只是又从袖中取出那枚印有桃花的护身符, 拿在两指之间摸了摸。

“真的？”

答完，她见白秋还没有明白过来的模样，就进一步申明道：“虽说春闱里任何一科考过了都可有入朝为官的机遇，前程一定受此限定，去考明经科的人也很多，不过本朝以来拜官至相者，半数以上为进士科出身，如果今后位极人臣，不由进士出身，终不为美。天下举子千里迢迢赴长安来，求官求名罢了，我既然自大才学在统统人之上，有跨龙门登极位之心，又如何能同其别人普通为了求稳而考明经科？”

说完，柔心又对她哈腰行了下礼，就跑着分开了房间。白秋见她跑走微微愣了下，继而昂首去看桌子，公然看到上面摆了盘精美的点心。

他们所居的这座山脉名为浮玉山，其主峰名为神仙顶，仙宫便坐落于神仙顶的云端，名旭照宫。白秋和玄英皆是出世于此，亦生善于此，到处都熟谙得很。

翌日。

正如他先前对长渊所说，他这个mm自幼体弱，故而备受父母庇护，未颠末甚么风寒……不过，要说她是真的病弱，仿佛也不是，起码在玄英看来，白秋从小蹦蹦跳跳挺好的，唯有架不住这人间有一种体弱多病，叫“你爹娘感觉你体弱多病”。

苏文之的个子要比白秋高上几分，四肢苗条，这一套行动做得非常顺畅，白秋乃至有种她生得这般模样、天生就是为了写字的感受。

在家里好好歇息了两日，白秋的脑袋总算垂垂复苏过来，但影象却莫名变得有些恍惚。她记得奉玉战死了，可不太记得清以后产生的事，模糊间她仿佛感觉奉玉的身材俄然消逝了，可脑海中又弥着一层昏黄的雾，让白秋记不得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说着, 奉玉对长渊感激地略一点头。

等找到正在天井中练剑的玄英，白秋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了然来意，接着便当真地看着他。

他自认在天庭该当也不算是全知名号的神仙，但他回想当初白秋的反应神情，约莫是当真没有传闻过他的名字。不过她年纪在仙中实在不大，而他已好久未曾在外露面，几年前又下了凡，白秋如果真没听过，也是有能够的。

因而她拍了拍白秋的肩膀，表示她变成人形，然后理了理桌案，重新放开无字的纸，另取了一支羊毫，等白秋化为人形，她便将羊毫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