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第2页/共3页]

大虎机灵些，已发觉被骗，急道：“师父，你这是做甚？”

“此话当真？”大虎颤声问道，心中却还是不信。

颜破月望着他，目光中尽是感激和祈求。

颜破月明天看他经验两虎，又传闻他杀了陈随雁，只感觉从未有过的扬眉吐气、心胸畅快，莞尔笑道：“不晓得我有没有猜错。你先是调虎离山，我猜其他三虎也已中了骗局；然后威胁利诱，一步步引两虎放松警戒……老豪杰聪明绝顶为民除害，当然……只是顺手救了我。”

谁知等了一会儿，也没见那两虎返来。大虎又对此中一人道：“你去看看，谨慎些。”那人点头又下了楼。

两虎看得目瞪口呆，喜不自胜。颜破月虽不懂技艺，可也见过颜朴淙在院中练剑，只感觉这谢之芳的刀法虽不似颜朴淙的精美，但也自成一派，极具风骨。

隔近一看，颜破月发明他比设想的更脏，除了那粗布衣服，连脸上脖子上都有黑泥。她忍不住蹙眉，那谢之芳粗黑的大手却已摸了过来。

而后他纵身一跃，便到了房间正中。顷刻间只见一片刀光闪动，将他覆盖成一个白亮的光影。他的身影法度快如鬼怪，刀法倒是大开大阖龙腾虎跃，顷刻间仿若狂飞囊括砂石，又似惊涛怒拍海岸。

此言一出，世人皆惊。要知陈随雁单打独斗与五虎不相高低，这谢之芳却说得如此轻巧！

谢之芳渐渐踱到他们身后，笑道：“是否感到内力比昔日更加绵厚微弱了？”

却听那谢之芳语气比他们还焦心：“坏了坏了！老夫忘了，祖上有训，这惜花刀法如果传外人，便是传女不传男。我却忘了，传给你们，如何是好？”

却听那谢之芳仿佛自言自语道：“一不做、二不休。顺手废了两端猪的武功，免得今后找老夫寻仇，毛病老夫寻花问柳。”

咦，她发明本身四肢能动了。

大虎吃惊道：“前辈技艺高强，长辈自不敢与前辈相争。但这小娘子是我们费经心力到手的，前辈说要就要，未免以大欺小、恃强凌弱了。”

颜破月则是心头一凛：陈随雁死了？太好了！

大虎闻言心中骂道：你循规蹈矩？你是武林中的大淫贼！我们五虎都甘拜下风，这会儿装甚么装？

固然心头仇恨，大虎已模糊感觉不妙。公然，只见那谢之芳在房中踱了几个来回，感喟道：“为今之计，只能不让你们做男人了！”

这时，一向静坐喝茶的谢之芳俄然笑道：“老夫陪你们喝了一壶茶，缘分已尽。你们这便将小娘子交给我，就此告别吧。”

终究，屋内只要脚步声渐近。

谢之芳点点头：“先让我看看那小娘子，值不值得我八路刀法。”

未料谢之芳却又走到她面前，感喟道：“小黑炭不听话，肮脏事有甚么都雅的？”

谢之芳一脸淡然：“我这刀法若当真使出来，内劲实足，瞬息便叫你们筋脉俱断！此处过于狭小，我便只演示招式，不吐内力，免得伤人。”

固然五虎技艺已非常超卓，但碰到一等的武林妙手，仍然不堪一击。如果能学到天下闻名的“惜花刀法”，天然求之不得。

大虎向瘦子递个眼色，瘦子朝谢之芳笑道：“本日得见前辈，怎能没有酒菜，我这便下楼为老豪杰购置。”

烛光中，只见那刀身乌黑似铁，通体暗沉，寒光微漾。

两虎吓得魂飞魄散，连声告饶。他却不为所动，从怀中取出把小刀，还用脏兮兮的袍子用力擦了擦，可仍然还是黑黢黢的。忽地又想起甚么，他回身看向地上的颜破月：“小黑炭，非礼勿视！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