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为母亲报仇[第2页/共2页]

“才叫了你大娘舅去你东浙找你，你怎地就返来了？见到你大娘舅了吗？”老太太慈爱地问道。

瑾宁粲然一笑，“那里苦？日子多清闲安闲。”

“孙女辞职！”瑾宁福身，便跟着甄大夫人走了出去。

这大伙儿手忙脚乱了好一会儿，才算是把老太太给哄了过来，人也复苏了些。

“嗯，嗯，嗯！”老将军持续点了三次头，重重地说，一向看着瑾宁，看她的脸，看她的头饰，看她的衣裳，“孩子，苦了你了。”

瑾宁却道：“我先不搬过来，等过一阵子再搬。”

老太太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隧道：“你少气我，我身子就好。”

老将军赏识隧道：“好，不亏是我甄或人的外孙女，有勇有谋，若为男儿，必然能够随外公上阵……”

“一向在，不管存亡，她一向在您身边。”瑾宁轻声隧道。

方才老太太也叫她雪球儿。

甄大将军当下就暴跳如雷，“她死了最好，你还要给去服侍她？你可晓得你母亲是她害死的？你母亲如何死的，你晓得吗？”

老太太闻言，一怔，“为甚么现在不搬过来？”

“外公！”瑾宁泪盈于睫，对外公还多了一份来自同时武将的恭敬与敬慕。

“滚！”老太太痛斥，“甚么上阵？甄家就这么一个闺女，上甚么阵？杀甚么敌？”

凝睇着外婆，她的心说不出的安静安宁，仿佛人间统统的风霜雨雪，都再没法伤害她。

老将军见老妻真活力了，反而嘿嘿地笑了，“谈笑呢，就那么当真，一大把年纪了，也不怕气坏身子。”

甄大夫人笑着说：“行了，母亲，您别喊，媳妇早就叮咛下去了。”

老太太渐渐地垂下眸子，对甄大夫人道：“先带她去歇息。”

老太太哭也哭了，怀缅也怀缅了，现在看着外孙女，越看越像她母亲，便直感喟，拉着瑾宁的手，又抚摩着她的脸，“就仿佛一觉睡醒，女儿还在我的身边。”

“你还说，我们都晓得了，你被你阿谁父亲害得……”老太太接话，一下子又悲伤起来，想起陈国公和老夫人的所作所为，她是恨又悲伤。

瑾宁跪在她的面前，哭得眼睛红肿，老太太心疼，拉她起来，瑾宁却倔强地给她叩首，持续地磕了十几个响头，老太太好不轻易劝住的泪水，又落了下来。

瑾宁有些猎奇，“雪球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