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曲琵琶[第1页/共3页]
“还好,说不上酷爱,只是别致有兴趣罢了,”婉澜吃不了羊肉的膻味,只几口便停了筷子,慢悠悠地饮着茶水:“玉集先生必然很喜好洋物吧,您出身官家,却投身做了洋行经理,这份魄力可真教人敬佩,如果我猜不错的话,您瞒着令尊令堂,只怕是因为这行商身份不易被二老承认吧?”
“商妇飘零,一曲琵琶知音少;豪杰流浪,百年事月感慨多”典故出处:晚清时袁世凯科举失利,由此从戎,任朝鲜提督,因政治弊端几乎被杀头,返国后赋闲,身上川资所剩无几时去倡寮找刺激(-.-),交友倡寮头牌沈英,沈英鼓励袁世凯好男儿志在四方,并将积储拿出来交给袁世凯,承诺不再接客等袁世凯发财厥后为本身赎身,以后袁世凯公然飞黄腾达,从朝鲜平乱到小站练兵,从山东巡抚到直隶总督,从北洋大臣到军机行走,最后做到大总统和长久的天子,而这个奇女子也被发财后的袁世凯赎身并纳为姨太太(毕竟是个妓女)。而这副春联就是别离时袁世凯赠与她借以抒发感慨的春联。
婉澜也回之一笑,还没来得及大话,谢怀昌便横插了一脚:“玉集美意难却,但实在不美意义的很,膳后我得从速将屏卿送归去,免得叔母担忧。”
蒋方震却不肯放过他,用夸大地语气叹了一声:“传闻谢家大蜜斯但是镇江久负盛名的美人,这般姿色玉集都只以‘尚可’二字打发,真不知甚么样的女子才气入你的眼了。”
陈暨点头道:“对,另有说是成吉思汗的孙子拔都的发明,也有说是纯天子在千叟宴上的赐膳,不过不管如何说,都和满蒙脱不了干系,毕竟是草原上的民族,天生好这口。”
蒋方震也轻咳了一声,给她拿了一碗芝麻酱,还装模作样地扣问:“蜜斯字屏卿?”
婉澜接道:“实在非论亲姐还是堂妹,血缘亲戚,本就该靠近,先人还说兄弟同心,其利断金,我虽不是兄弟,却也是情愿献一分力量的。”
“这个……”陈暨顿了一下,答复道:“不能立即回家,说了也是给二老徒增担忧,不如就瞒下来,不过也瞒不了多久,这两日就给家里发报了。”
婉澜点了点头,眸子一转,又看向蒋方震:“宁隐能交到你二位这般人才做朋友,真是他的幸事,可惜百里先生即将远赴西欧,不然我定要设令媛宴宴请两位,不如本日小女子大胆在您面前求个约,来日您自西欧返国,请必然要奉告于我,奉告于宁隐,我设席为您拂尘洗尘。”
婉澜悄悄地与谢怀昌对视一眼,抿着嘴无声地笑了一下,用心道:“玉集先生如偶然候,也带大蜜斯出门走一走,省的她闺中无聊,只能找些夫人蜜斯打发时候。”
陈暨皱了一下眉,暴露不肯再这个话题上多谈的神采:“尚可。”
谢怀昌附和地“嗯”了一声:“先宿父执母来舍间议订婚约时,也曾说过待你返国就办丧事,看来百里是赶不上了。”
“无他,也就是阅书习字,偶尔出门会友,”谢怀昌眼也不眨地答复:“长姐在京中交了颇多闺中友,与一些夫人和蜜斯非常熟谙。”
婉澜向他道了谢,低下头小口小口地吃着肉片,她本日所穿的西式长裙很称身,恰到好处地勾画出流利文雅的腰背线条,没有决计挺直,却也没有哈腰弓背,的确是大师蜜斯的做派。
蒋方震挑眉,一脸嫌弃:“不如直接点,问屏卿过期愿不肯意前去消闲,还装模作样的加上我和宁隐,倘若我们都不肯意,你又待如何?”
陈暨看了一眼蒋方震,又咳嗽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