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三四。忠诚[第3页/共3页]

都城里前清留下来的两所黉舍，京师大书院和清华书院接踵复课，都改了名字，一个叫北京大黉舍，一个叫清华黉舍，都请了驰名誉的鸿儒做校长。北京大黉舍的校长是严复，曾经与日本已故前辅弼伊藤博文做同窗，连他都赞不断口的人物；而清华黉舍的则是唐国安，前清第二批官派出国的学子——谢道庸还在都城见过他呢。

立夏到底没有被陈暨带走，因为婉澜压根没有对陈暨提过此事，秦夫人倒是表示了两句，也不知陈暨是真没听懂，还是假装没听懂。

徐适年在这个当口被丫头领着走出去，先向两位太太问好，婉澜笑着指她，对吴心绎道：“当年他叫我屏卿，现在倒成了陈夫人了，真可骇。”

婉澜又扭头去对吴心绎笑：“我体贴他两句，他倒还不耐烦了，罢罢，权当我做了一回吕洞宾。”

“明天上午都没有我的课，恰好过来把闲事说了，”徐适年道：“我想给北京的严校长写信，保举阿贤去都城读书，来收罗收罗你的定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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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心绎很高兴这个成果，也许是从婉澜身上看到了本身的但愿。但秦夫人却说：“别因为他表的这点忠心而沾沾自喜，等你将孩子安然生下来而他没有领回新人再欢畅不迟。”

谢怀安又道：“我也不会。”

婉澜想了想：“那这么说，她去都城就只能读理科了？”

婉澜瞧着他，以开打趣的口气道：“我本日可算晓得为人师表的含义了，徐先生，你有多少门生，每个都得这么操心？”

吴心绎跟着点头：“我可从没有被人叫过谢夫人，咋一听，浑身都要起鸡皮疙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