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九五。道理[第3页/共3页]
谢怀昌年假休完,要回军官黉舍去,到柴房来跟他告别:“我方才还去求了父母大人,说我这就要走了,想跟大哥在一起吃顿饭,你猜父母大人是如何说的?”
谢怀安漫不经心肠笑了笑:“难说。”
谢怀昌给他斟酒,道:“我昨日收到叔父的电报,说上头对我或许有人事变更,想把我调到交际部去。”
谢怀安又点了下头:“他和这个汪兆铭比,何如?”
谢怀昌抬起眼睛看他:“你但愿我韬光养晦到甚么时候?”
谢怀安僵着脸答:“那就去柴房吃。”
“你错了,归是不首要的,途才是首要的。”谢怀安又回到蒲团上坐下,“因为殊途,以是他们有一人在到不了起点的时候,就会死在另一人抢下,因为他们二人之间殊途殊的不是途,而是政治态度,政治上较量不会容忍失利的一方活下来。”
谢怀安对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澜姐这是没有纳妾,以是才敢这么说。”吴心绎笑道,“若真有个如花美眷进门了,你哪还能这般优哉游哉。”
“最后一件事,”谢怀安道,“成个家吧。”
谢怀安老诚恳实被关了一个月,还被灌了无数碗汤药下去,他说他烟瘾已戒,谢道中和秦夫人都不信赖,而他也没法证明,只能一碗接一碗地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