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五。慈母心[第3页/共3页]

宛新也点了点头：“我在京里也听我阿爹说过，江苏学谕的上书已经准了，太后还批了一笔银子下来。再说镇江的百姓都传开了，大姐姐整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难怪不晓得呢。”

陶氏抬起眼睛来瞧着她，神采委曲，眼泪都蓄到眼底了：“我……我只是惊骇呀，阿贤，你但是我独一的孩子，你如果出点事，你让阿娘如何活呀。”

“猜的，但愿没有猜对才好，”婉澜道：“但不管对不对，能多一份谨慎老是好的。”

婉澜照实道：“前头发配去别苑服侍的寒露和芽儿，明天把她们召返来去奉侍阿新，我瞧着她们神情有些不太对，芽儿说徐先生有一名彭玉曾经去别苑拜访，可我听她描述的，清楚是衙门里的李先生……我怕她们已经报了官。”

她向芽儿浅笑了一下，霭声问道：“如何了？”

“没有，”婉澜点头道：“就是因为没有，才教人惊骇。”

谢福宁向她道了谢，仓促去了，婉澜则折身往内苑走，婉恬与婉贤姐妹正在谢宛新房里坐着说话，寒露与芽儿忙来忙去地清算她带来的行李，婉澜进屋的时候，特地向芽儿处看了一眼，但芽儿却背过身去摆正一个花瓶了。

陶氏抬高了声音道：“那陈玉集不过是个给洋人做活的伴计，身上一点功名都没有，若不是荫他老子的福，连宦门以后都算不上，这算甚么好姻缘？今后婉澜嫁畴昔，也不过就是伴计的媳妇，要我说，老爷这门结的算是瞎了眼！我毫不能让他给你寻如许的婆家。”

婉澜点了下头，又问：“他和徐先生……现在在那里落脚呢？”

文中提到的教堂女书院是美国基督教会派诺冰心、贺路绥在镇江银庙门基督教堂创建女子中学，取名为镇江私立女子书院，亦称镇江教会书院，后改成祟实女中。1888年，诺冰心在宝盖山东首买地一块，平房5间，迁校上山。山上缺水，1910年，一名美国人自荷兰购风车一架相赠，借风力打井水，因而黉舍所居宝盖山又称“风车山”。1921年，取其首尾二字“崇实”，校名正式命为崇实女子黉舍，就是明天的镇江市第二中学。如果有这个黉舍的毕业生，请让我看到你们的双手！！

婉贤看到与婉澜目光相对，向她嘻嘻一笑，公然道：“澜姐姐看我做甚么，不会是眼下悔怨了想毁约吧？你可不能说话不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