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28白痴[第1页/共4页]
青舒面无神采地哈腰拣起丢到地上的钥匙,用钥匙翻开柜子。一样的,她将内里的东西翻了个底朝天。最后她把丢到地上的衣裳拣起来胡乱塞进柜子里,将搜出的银钱归拢了一下。五两的金锭十个,五两的银锭十八个,银票二百六十两,散碎银子八两多。她将这些包起来,放到一边。
正因为她空虚孤单,是以当有男人写信给她,言语间带出了一点疼惜与含混,她立即中计儿,四年多前借出了一大笔银子。时隔四年多,对方不但没有还她银子,中间一封信都没有。现在,对方想起了她这头痴人肥羊,再次抛出饵,她痴人地再次中计儿,不但将对方的信当作情书来排解孤单,还应对方的要求,想把女儿嫁给对方的儿子为后妻。
青舒把斧子放回原位,拿了地上的三封信,将包好的金银拿上归去。她把东西放好,走出内院,“好了,该干甚么干甚么去。”也不让小鱼和小娟跟,直接去了周伯彥的住处。
小鱼承诺着,留步目送青舒分开。
青舒恨极,却碍于没法窜改的母女干系忍着没脱手,只是侧身一躲。
古叶氏一见斧子,身材一抖,用夏被捂了头。
青舒畴昔,把床幔放下来,“姓吴的到底从你手里借走了多少银子?”
青舒自嘲地笑,“我是疯子?呵!我的确快气疯了。九岁死了爹,已经很不幸了,没想到还不利地赶上了一个自擅自利又冷血无情的娘,让我活过了六年有娘跟没娘一样的日子,受尽别人的嘲笑与冷眼。受了委曲,常常躲在内室中抽泣,我便总悄悄发誓要找个背景薄弱的好夫婿嫁掉本身,阔别冷血无情的娘,却不想,差点一命呜呼。女儿内心曾有的各种痛苦煎熬,娘可晓得?”
“本日之事,你敢说出半个字去,等候你的,唯有浸猪笼。”青舒如此,不是为了保本身的名声,而是为了保弟弟的名声。古叶氏虽可气,但以这个期间人的观点而言,她打单亲娘便是大不孝,她坏了名声,弟弟也会受扳连,走出去会被人说的很刺耳。当然了,不管身处哪个期间,打单亲娘,总会被非议,不管亲娘有多可爱。
青舒笑的讽刺,“兄长?娘,你姓叶,你口中的兄长却姓吴,这要如何解释?再有,你的吴姓兄长不是口口声声说要在合适的机会接你归去享清福吗?如何?正妻做够了,想尝尝被男人豢养的滋味,当别人见不得光的女人不成?”
青舒拣起地上的斧子,到床前翻开床幔,“再有下次,毫不轻饶。”
未几时,苏妈妈和管家急仓促地赶到了。
青舒手里捏着这么两封信,眉头皱的死紧。古叶氏这女人到底长没长脑筋?妄议长公主的信也敢保存,是不想要命了吗?
公主是公主,你是你。这是一个令人想入非非的一句话。古云虎为长公主的孽子而死。这又是一个令人想入非非的话。
古叶氏差点一口气上不来,颤动手指指着青舒,“你这个大逆不道的东西,你胡说,胡说。”她俄然尖叫出声,“云虎,云虎,你看啊,你看看你的好女儿,你的好女儿竟敢往娘身上泼脏水,我不活了,我不活了……”她喊着,拍着身下的床哭了起来。
青舒把这两封信分开放到一边去,去拿下一封。当看到第十四封信中的内容时,她不但吃惊地微张了嘴,连拿信的手都不自发地抖。她看罢,怔了怔,把信摊开到桌面上,脑筋里不断转着信中的“蓝妹勿念,银两已收到,待得为兄飞黄腾达,必当双倍偿还。”及落款处的“吴镇江”三个字。这封信是四年多前有个名叫吴镇江的男人写给古叶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