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第2页/共2页]
薛凛眯了眯眼,说:“别打他主张,纪三不是你能算计的。”
薛凛给两人引见。
如柳偷偷看了纪曜一眼,笑说:“可不是呢,三少爷当时……”
上好的羊脂玉,一看就不是普通的值钱。
听了如柳的答复,纪曜轻笑一声:“看来我这个庶堂弟脾气不小呢!”
纪曜抬手写了几个字,看看不对劲,往篓子里一扔,自言自语:“如柳年龄也不小了,该许人家了。”
如柳低低地应了一声回身走了。
庄子上去不得,花店还是能够去看看的。
白妙山是个雅人,爱好遍及,甚么都能说上几句。
纪真就晓得为甚么梁二不肯放人了。他们家木槐一个顶一群,都是之前地盘太小才拘束了。也是,之前在云州才一百亩大的小庄子,连地契都没有,做甚么都束手束脚的。屈才了,屈才了。
纪真忍了忍,改口:“一个鸡腿。”
纪真是第一次过来花店。花店左边是一间纸笔铺子,右边是一间绸缎铺子。店门才开不久,冷僻得很,两个小伴计正在往内里搬花盆。
薛凛放水返来,越看自家智囊那双狐狸眼越不扎眼――纪三还小,被这只死狐狸骗了可如何是好!
纪真起了兴趣,就想去庄子上看看。
白妙山唰一下翻开扇子,扇一扇:“不过交个朋友罢了。”
纪曜冷冷地看了如柳一眼。
桂花在纪真身后木着脸:“少爷你还不能吃烧鸡,太油了。”
薛凛面无神采放动手中不晓得续了几次的杯子,跟着带路的小伴计往前面走。
桂花不吭声了。
薛凛看一眼那盆被压折的白牡丹,如何看也不值五百两,又不是甚么贵重种类。
一个细眉细眼的墨客从隔壁纸笔铺子过来,手上还把玩着一块砚台,看一眼薛凛手中缺了一只腿的烧鸡,看一眼捏着一只鸡腿的纪真,微微一笑,两只眼睛就都看不到了。
薛凛伸手就往怀里摸,只摸到一包碎银子,就把腰间挂着的玉佩往下一解,往前一送:“中午我做东,赔罪。”
长柏院。
纪真一边啃西瓜一边高低打量着木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