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 天黑之后[第2页/共2页]
惊骇之余,杨琪也清楚,若安隐不脱手,葬身此地的便是她与他。见他踱远,杨琪忙贴了上去。
杨琪本来不知那是作何用处,直到她靠近时,一股刺鼻的尿骚味扑鼻而来,她便晓得那陶壶的真身了――
南爷眉头一扬,天然听的出这不是溜须拍马的意义。贰心中有那么一小半晌的恍忽,更感到前所未有的雀跃。
“倒个夜壶还派人来看着,恐怕我赖了他的银子,逃了不成?我是那样的人么……”杨琪满腹牢骚,一想起南爷那张游刃不足的嘴脸,她就有捶胸顿足的打动。夜壶之事,清楚就是他用心刁难。
在她魂不守舍期间,南爷仿佛下达了旁的指令。回过神来的杨琪傻傻的问了句,“你刚才说啥?”
南爷浑然不知已被算计,还一副兴趣盎然的模样,“好啊,有才子美酒相伴,又有管弦丝竹绕耳,此等良辰美景,也算人生快事。”
杨琪忒坦诚,“南大爷长得太漂亮了,小的我一不谨慎看入迷了。”
响声不大,恰是从杨琪身后传来。
杀意逼近,安隐蓦地急转。与此同时,他长臂一振,将暗器甩飞了出去。
倒个夜壶罢了,不至于走那么远吧。
南爷抬手指了一下毡帐的西北角,那置了一个有杨琪脑袋大的陶壶,一边带柄,另一边有个她手臂粗细的壶嘴。
不借用任何东西,她就嘟着嘴吹起口哨来。
幸灾乐祸完,她接着无休无止的哼小调儿吹小曲儿。
安隐深不觉得然,一个草泽丫头,怎可与他们辽国的大殿下相提并论。安隐瞧她不是恐惧,而是无知。他不自感觉道出了心中一半的设法,“初生牛犊不怕虎,她如果晓得了您的实在身份,只怕跪地告饶还不止!”
见她灵巧,安隐便松了手,却实足警戒,不敢有半晌的放松。他满身如箭在弦,只待破空而出的那一刻。
安隐将杨琪拉至身边,并掩住了她嘟嘟囔囔个不休的小嘴。
周遭忽生异动,杨琪浑然不觉,却逃不过安隐的耳目。
她说的是明摆着的究竟,他为何这般欢畅?
杨琪鬼灵精怪的一笑,她这就让南大爷“欢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