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几时将你教的这般蠢笨[第2页/共2页]

保护听令将人拉了出去。

他恨方氏，却可容不得这些狗东西在他眼皮子底下欺负一个孩子。

初度登门的人，为何能那般天然地说出风晓院？那院子是将军年幼时，遁藏峻厉的卫夫人落脚过的处所。

方氏的婢女给了他答案，方氏在他出征前，便同那男人有了首尾。

但先前有多等候见到女儿，晓得本相后就有多冲突那孩子，能做的最大限度便是留她在府中长大。

可她没想到，当初杜学义口中糯米团子普通的孩儿，被害成这副模样，亦没想到杜学义能胡涂至此。

他闭了闭眼，看了眼窝在常卿念怀中的孩子，低声道，“若如你所言，府中之事皆与她的怨气有关。

十五岁的新嫁娘，娇羞地倚在他怀里，纤细腰肢好似他一用力，便能被折断了般。

卫清晏见他计算的还是她的身份，而非孩子和方氏的委曲，怒意顿生，又是一脚踢去，直接将人踢趴在地。

那，方氏阿谁场景……也是真的！

可她不是我的孩子。

心疼方氏小小年记要做母亲的同时，也盼着战役早些结束，好归家见妻儿。

顾恤她年幼，每次同房前，他先喝了避子汤，想着等上两年她年纪大些，再要孩子。

自从娘身后，她再也未曾被人如许和顺地抱过。

先前照顾孩子的奶娘死了，这婆子是刚换来的，孩子胳膊上的针孔却有新的。

惶恐，欢乐，气愤，惶恐，各种情感一股脑涌上，让他不知该做何神采。

他不管常卿念登门，是真的因方氏幽灵所托，还是借鬼怪之说替方氏抱屈。

脸上透着森冷杀意。

没想结婚两月他便出征，更没推测方氏会怀上。

见，天然是不会去见的。

“来人，把这狗主子给我拉出去，好好审审是谁给她的狗胆敢虐打主子。”杜学义没有同孩子打交道的经历，只得回身一脚踢在婆子身上。

杀完吴玉初，她本就筹算本日来找杜学义，没想回到堆栈，房间怨气缠绕，竟是方氏。

“我何时将你教得这般笨拙？听信一面之词，未曾求证便妄下定论。

肥胖的胳膊上尽是密密麻麻的针孔，后背鞭痕纵横交叉，一双水瞳眸子里装满了惊骇和不安。

你凡是放下成见，沉着考虑便会发明此事疑点重重，凡是当真瞧过孩子，便知她与儿时的你，面貌有几分类似。

这些话，他只对将军说过。

杜学义，这几年的安稳日子，让你的脑筋喂狗了么？”

那她与人私奔在先，便是祖母命人措置了她，也是她咎由自取，又有何怨可言。

现在想来，一个杀主婢女说的话，可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