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话 家教森严[第2页/共2页]
“你愣在那,是等长老们给你施礼吗?冰镜。”父王的声音还是一贯的冷冰冰。
“这倒不必了,他是你的宗子,将來我们还不是要听他的!”席位正中的一名长老面露不屑,说着,手指一挥,冰镜被僵在了当场:糟糕!动不得了!再抬眼看父王,愠怒的神情已模糊闪现。氛围中突然满盈了严峻。
听到这句话,冰镜没法描述那感受,他常思疑贺兹大人有能看破民气的眼睛,对他特别如此。
“冰狐?哈哈……不要太搞笑了。那你给我解释下你为甚么能在高空飞呢?”留下串笑,小鸟紧扇翅膀飞远了。
冰镜皱了皱眉,径直往正厅走去。
渐渐地,冰镜感觉沒那么痛了;渐渐地,冰镜发明本身仿佛正在飞离正厅,父亲、长老们都化作了豆子般大小的斑点。他们再也节制不到我了!只这么一想,冰镜感觉呼吸都顺畅了。
傍晚,朝霞流绯,石巷洒金,两条不等长的背影映着橙红色的光晕缓缓前行,暖暖的温度披发。
“傻孩子,真是让我忍不住再这么说你一次。”贺兹大人俄然停下,回回身,一把揽住了冰镜,附在他的耳边悄悄说了一句让他毕生难忘的话:“冰镜,你不必再担忧,我会帮你抓住那鹞子线,直到你安闲地飞。”
“只要线在本技艺里,是甚么样的鹞子都无所谓,不是吗?冰镜。”贺兹大人矮下身子,一只广大的手拢住了冰镜的肩头。
冰镜刚要答复,一扭头却大大吃了一惊,原是一只扇动翅膀的鸟在说话!
蓦地,放鹞子时的一幕幕如幻灯闪现:贺兹大人拽着我的手一起左奔右突的模样,贺兹大人惨白的脸……
“是你在发热吧?我们作为同类当然能够交换喽!”那只鸟把不大的眼睛瞪了又瞪,打量冰镜。
“你如何会听得懂我说的话?”这句话一出,冰镜真想把本身的舌头咬下來。
开初冰镜还会勉强望望父王站立的处所,但一阵重似一阵的侵袭让他不得不承认:或许在父王内心端方威望远胜于儿子的性命!认识到这点,冰镜决定完整闭上眼,一丝不易发觉的笑凝在了脸上,透着苦寒。
刚挨过一阵,更强的一阵紧随而至,冰镜发觉惯用的转移心神的忍耐招式已不见效,复苏的痛袭遍了满身,每一寸骨头仿佛都在燃烧,额头却垂垂冷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