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话 地下皇宫[第2页/共2页]
“玉颜,放下他。我们也该走了。”斯墨扯下了一身官衣,暴露了玄色的衫子。脱了发冠,任乌黑的头发倾泻下來,一跃已到了院墙之上。
走了一起竟然连个看门扣问的也沒有。更新奇的是,这里虽是地下,但氛围畅通,环境干湿得宜,再加上两边石壁凹槽处都点着火把,把这一起都照得透明透亮。
“嘿!如何比我还心急!这么小的孩子放着实在让人不放心。”纵使这么说着,玉颜还是放下了痴儿,叮咛他回本身的房间,临走还不忘在那红扑扑的脸颊上轻啄了一口。
玉颜吼了起來。袭之身子一震,斜瞥了过來,“反正为了弟弟,我是甚么都不怕的。明天只是趁手的兵器沒带在身上,别觉得我真怕了你!”言毕就两足一顿,如一团玄色的雾气散了去。
袭之沒有搭腔,而是走到痴儿的跟前,去牵他的手,说了个走,痴儿天然伸过手來要抱抱,却被玉颜公子抢先一步,不着陈迹地抱起了痴儿,边抱边哄,又送了个白眼给袭之,“你脑袋是绣花枕头做的?我们不会拿你弟弟如何,带到宫里?凭你护得了他全面?”
袭之眼圈发红,望着弟弟长长地叹了口气。要不是因为战乱,爹爹和他们兄弟俩糊口固然贫寒,但相依相靠,也有浅显的欢愉。都要怪那一群不知是兵是匪的家伙,不但抢了他家的银钱、粮食,还杀了他的爹爹,一把大火将独一的三间茅舍烧了个精光,弟弟也从当时起,变得痴痴傻傻,更认定了他是“爸”。
“你乱嚷嚷也沒用。不见了他说甚么都沒用。”斯墨头也不回,却较着加快了速率,“我看你这暗兵飞羽的工夫都就着米饭吃了,还不如我这骑惯了马的。”
“瞥见远处那红漆台子沒有?就是点将台了。”
“梦里见过。”
按说十五六岁也算是半大的小子了,这如果在村庄里,早就该下地干活了,可弟弟还像个小孩子一样,一点都沒长大。别人听他喊袭之爸爸,只会忍不住嘲笑,只要袭之本身清楚,每被如许喊上一次,心头都像有针在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