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护手花钩[第1页/共2页]
红脸男人早已跳上马,拣起双斧,和黑脸男人来到王新面前。红脸男人用斧尖点指道:“他援救你又有甚么用?只不过是多活一刻罢了。”
中年男人闲逛一下头,想把遮住眼睛的雪抖落掉,只听得前后摆布四周风声袭来,那是黑脸男人和红脸男人两人各两把斧头,畴前、后、左、右,四个方位打来。这回要想躲开,那是千难万难,何况中年男人已把力量用尽,再也没有抵挡的劲儿了。
中年男人借着马倒下去之势,‘啪’地一掌按到马背上,又一个腾踊,落在地上。着地没等落稳,只听一阵风声,红脸男人的一对板斧已到,中年男人就势蒲伏在地,躲过双斧。紧跟着一阵长嘶夹着风声,只见红脸男人的枣红马,双蹄腾空,向着中年男人的背上踏去。中年男人脸冲上面,已听到风声,双手一撑地,向外一滑,马蹄贴着他的头顶落下。震得积雪四起,中年男人满脸粘满了雪。
但那不是流星,这时人们才看细心,是一只手抓住了那光影,而那光影是一件兵器——护手花钩。
只见光影在夜空中定住,就仿佛是天上的一颗流星,划破天空又俄然被镶到了夜空上。
两个男人手举板斧气得怪叫,两人四斧向王新头顶劈去。
顿时之人白衣箭袖黑貂氅,白马白钩雪里映。那黑貂大氅跟夜一样黑,那白衣白马跟雪一样白。要不是雪地上一道长长地影子,要不是那马已向着场里走来,谁也不晓得竟然场外另有一小我。
耿敬新这时已让人扶起,但气度处神封穴已让王新踹得一脚,给点中了,只感觉头昏脑胀,耳鸣目炫,只是破于面子咬牙硬撑着,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耿敬新的板斧没等落下,只觉胸口一闷,已连人带斧飞出一丈,跌倒在地。小啰喽大乱,赶快畴昔搀扶。宇文长风刚要互助,本来他的方天画戟落在了地上,力量又没规复一层,但环境告急,也只好拼出尽力,以死相搏。但是还没反应过来,就见王新一脚把一人踢飞。
王新看到这景象,也不明以是,看他们的景象,底子不像是贫恐怕死之辈,而本身到处包涵,他二位也都应当看出来,本身并没有要置他们于死地的设法。为甚么两人这么怕本身呢?
话来没说完,只听宇文长风忍不住‘呲’地一笑。红脸男人和黑脸男人齐声怒道:“你笑甚么?”
王新赶快跳下白马,行礼道:“先生过谦了,叨教先生贵姓高名?”
宇文长风晓得了恩公的名字,就要上前再次表示感激。俄然,只见耿氏兄弟“卟通”双双冲着王新跪倒便是叩首。
中年男人道:“鄙人是江南‘大旗镖行’总舵主,我复姓宇文,双字长风。人送外号‘赛狸猫’。只因护送一批货色到河东枢密史府,路遇这伙能人,几乎送命。幸仇人援救!”
王新头都没回,只是向后踢了一脚,位置找得却如此精确,使宇文长风赞叹不已。王新两手由两胯旁将双钩直臂向前向上举起,两手手心相对,虎口向后,两钩钩月分开刺出。奔着耿孝新腕中的内关穴点去。这招使的是护手钩法的一招“跨虎献花”。
这只是顷刻间的事,待世人反应过来。早已结束战役了。众喽啰见二位寨主被人家一招两式的就双双打败,谁也不敢上前。
王新双手执护手花钩迎了上去。护手钩和两人的板斧一样,都属于短兵器,但两样兵器在重量上又差得太差异。刚才王新飞花钩打落四斧,美满是借助内力和花钩飞舞的势头,现在近身相斗争,花钩就不能硬碰利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