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皇子[第2页/共3页]
慧颜脸颊一暗,垂眉再未几瞧五鹿浑,沉声悲道:“样貌,确是一模一式,但是,这位公子掌心,却没有阿谁伤疤。”
五鹿浑闻胥留留之言,又冲慧颜及摆布护法拱手请道:“几位,可否容我随闻人女人一同前去,也好有些个照顾。鄙人包管,高傲椿往小巧京,一来一回,八日必归!”
几人见五鹿浑此言说得诚心,念着相处光阴虽是不长,倒也多少得了五鹿浑照顾,便都不肯再加苛责。寂静半晌,又闻五鹿浑接道:“如果几位碍于我这身份,不想同鄙人共往乱云阁,也无妨直言,鄙人自未几加胶葛。”
“鹿兄也想得一张销磨楼请柬?”
胥留留等三人见五鹿浑不驳不辩,已然认下,心下实在一颤。
“做了不认,真是丢了我们世家公子脸面!”宋又谷冷哼一声,扬眉独自摇起扇来。
闻人战被五鹿浑盯得发毛,两掌对搓半刻,目珠转个不断,耳郭一抖,便听五鹿浑又道:“闻人女人,你这巨盗之女、雅盗之徒,有没有……偷度日人?”
宋又谷轻笑,肩头一颤,折扇掩口策应道:“世家公子哥儿们,哪个不是把工夫花在吃喝玩乐上?名利在手,吃喝不愁,生来便成了‘人上人’,吹灰不费已然躺在天梯尽处,若再求长进,难不成要把天捅个洞穴不成?”
“总得将我那胞弟从他的五鹿府邸带来至此,劈面解惑方可。不然,”五鹿浑冲那摆布护法努努嘴,沉声缓道:“不然,你我谁能离得了大椿?”
堂内世人闻声,无不惊奇。
“瞧他同三经宗主言语行动,我便总感觉有些个不对,倒比那普通师徒,更客气,更恭敬。现下想来,怕是姬宗主顾念其皇族身份,也不敢对这位弟子过分严苛。”胥留留缓缓挠眉,心下暗道。
“断不了的干系,也唯有这血亲了。”五鹿浑长纳口气,轻声再道:“他那性子,又岂是我这做哥哥的差使的动的。且此事若当真是他所为,怕是他一来惧着父王惩办,二来又忧着……忧着要迎娶人家女人进门,定是有多远跑多远,那里会乖乖前来这处,自投坎阱?我若使计诱骗他来,又怕他携祥金卫一起。万一此事闹大,以后怕是连我也再难溜出小巧京了。”五鹿浑言罢,又再偷眼瞧瞧慧颜,见其面现哀色,心下尤是顾恤。
胥留留见状,心知此事当有前程,稍一上前,轻扶上慧颜肩头,柔声询道:“慧颜女人,但是有何不当?”
胥留留巧笑,眉头一挑,反是诘道:“五鹿大皇子怎就于当时那刻现身少扬城,巧的让人发寒?”
宋又谷一惊,本来看着慧颜在此,他倒也甘心羁留几日,只是那摆布护法实在可气,一言分歧便要施那迷药,害本身两次三番成了笑柄。宋又谷抬掌一摸额角肿胀,心下更是忿忿,面上且苦且怒,倒是只字不敢言语。
“公子……”慧颜见状,面上一阵赤红,心下反觉有愧,柔声接道:“公子,慧颜此行,本不欲令你难堪,未曾想,却还是给公子添了费事,慧颜……”一言未尽,独自上前,轻柔拉扯了五鹿浑一掌,抬眉凝睇,泪珠又落。
“与我何干?”
五鹿浑面上一紧,抬眉瞧瞧胥留留,低声支吾,“鄙人不欲改投别派,全不过念着得些鬼手外相,能变变戏法儿,逗逗乐子,心足意满。”
“公子左掌掌心,有个约莫铜钱大小的伤处,说是幼时不慎,为火所伤,烤炙所留。那一处皮肉坚固,且四围焦污。方才我见这位公子两掌,俱是无恙,难不成,那伤疤也可仿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