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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病人:妖僧》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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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水寒[第2页/共3页]

“家父再三警告,水寒一事,万不得张扬,钜燕海内,怕也不过国主同家父二人晓得。”胥留留独自接道。

胥留留同闻人战听得宋又谷之言,齐齐结眉,紧紧盯着宋又谷看了又看。

“即便人非闻人不止所杀,怕是你我仍需寻其下落,探探那失珠地点,问问游旧那动静来处。”

刘头儿疏眉一挑,不住摩挲下颌,“神鱼之国,怕那水寒珠,定非俗物!”

“这位……宋公子,”胥留留抱臂,嫣然笑道:“尚不满足下师承何人?店簿之上,又是如何记了你这天号二房一笔?”

“恰是。”胥留留朝闻人战含笑,又再接道:“水寒此名不生,乃因家父奉告――尤耳赠水寒于钜燕国君。”

诸人静了半晌,刘头儿不耐,已是吃紧吼出声来,“完了!完了!这下,怕是我小命不保,莫名便要呜呼哀哉了!”

“故而闻人女人便也掐算光阴,偷偷摸上这少扬城,专候着尤耳外使?”宋又谷耳郭一抖,贼笑起来。

“现下既丢了珠子,又折了外使,即便我仍装聋作哑,祝公子觉得五鹿国主便会哑忍,不作计算?抽丝剥茧,暗里查访,钜燕得珠之事,终当为其所知;又或,三国国主,本就心照不宣。”

胥留留见状,摇眉苦笑,闻其接道:“我但是早早露了马脚?”

胥留留见闻人战颊上泛红,心下解意,柔声慰道:“闻人女人莫慌。方才提及闻人前辈,不过就势劝女人说出真相。尸身这般情状,想来也非闻人前辈所为。话既至此,信赖女人已知短长,我等怎还会疑你盗珠,藏而不授?”

“既是如此,怎得胥女人现却直言,毫不顾忌?”祝掩轻笑,挑眉询道。

闻人战见大话已穿,干脆两手一摊,捡了榻边一坐,足踝一抖一抖着,娇道:“我怎不知,江湖上竟是这般汲引闻人老头儿?”

胥留留知闻人战对其盗窃之术甚是自大,不由笑道:“不管轻功胆力,你皆盗中俊彦,我甚难于你行窃时逮个正着;闻人女人本性烂漫,既于荒郊盗了路引,细心收着便是,却要大张旗鼓,一起非论打尖住店,不时将路引拿出夸耀,我便是想不留意都不成的。”

宋又谷听了此言,不由叹道:“少扬乃是商客入五鹿之必经,你这滑头,倒也聪明。只不过,见此人身上并无符牌文书,路引数字,又全不相干,你怎鉴定其便是外使?”

祝掩掌中那物,亦是块三国御印牙牌。

“那珠子,现在那边?”

祝掩一听,再未几言,抬头抱臂,缓缓阖了眼目。待过得盏茶工夫,方又轻道:“尤耳若欲表忠攀附,怎不选距其比来的垂象,偏要进贡水寒于五鹿?现下看来,若我猜的不错,想是五鹿垂象钜燕三国国主,人皆有份,一国一颗。”

宋又谷反倒听得一头雾水,喃喃轻道:“闻人不止乃狗门窃一手,你那游叔叔,自当是鸡鸣岛岛主游旧,二人订交本深,且又同在那鸡鸣岛上,这倒无甚希奇。但是,游前辈倒是自那边闻得此密,那水寒珠,又是何物?”

余人皆怔,倒是闻人战跳将出来,杏眼圆睁,吃紧询道:“依胥姐姐之言,莫非……尤耳不但送了水寒珠与五鹿?”

此言一出,宋又谷不由眉飞入鬓,嗤笑不迭,“闻人蜜斯初历江湖,自是如笼鸟搏空,那里晓得翡翠胁翼的事理。”

祝掩肩头一缩,表示刘头儿将那晕在一旁的店东送出屋去,待刘头儿返归,这便密密掩门,房中五人一尸,倒是陡地温馨下来,落针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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