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活埋(七)[第3页/共3页]
“老爷才懒得理睬你。”
“为甚么?”
月浓道:“仵作的死也与此案有关?”
月浓点头否定,“我是在庇护你呀,娇花。”
“你看,毒就淤积在针头,针尾却干清干净。”
高放听得心累,抓住机遇插一句嘴,“此案有端倪了?”
此话一出,连高放都没脸昂首,缩了缩脖子躲到一旁。
他低头看了看身上姜红色披风,舍不得。再侧过身瞄她一眼,给还是不给?好生挣扎。
高放捧着大肚皮前后脚下山,月浓被他勾起了兴趣,也紧跟而上。留下几个夫役再老诚恳实地把坟头的土盖上,告慰仵作的在天之灵。
月浓点头否定,“不,针头向外,针尾向内。”
“你猜的不错。”趁她不重视,他偷偷把小拇指上沾着的泥往她衣服上蹭,“山上泥土潮湿,尸身腐臭得快,能看得出这些来已属不易。黎青教你倒是用了心的。”
好吧,退一步想,她也并不那么讨人厌,更何况借使她冻坏了,谁来贴身庇护他?说到底,她的吵嘴与他息息相干。
“我?”
“那……”
顾云山看向月浓,又怪她,“连高放都被你感染了。”
“哼,这算哪门子的大师闺秀……”他不屑地转过脸,盘算主张毫不转头。但是遗憾的是,他没法集合精力死盯车门,反而竖起耳朵去听声响。她仿佛睡得不大安稳,马车颠簸,虽有软枕也不见温馨,她迷含混糊地把身子缩了缩,嘀咕道:“嬷嬷,冷……”
“到明天赋明白?小女人,天下很暗中哪――”顾云山险险跃过一处凸起的石块,摇摇摆晃眼看就要摔个狗□□,幸亏月浓及时脱手,一把将他拉返来,靠在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