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路遇不平事[第2页/共3页]

半晌，来到一扇刻有‘牡丹飞凤’字样的门前，女子抢先排扉而入，特地对着仲卿说，“你也出去。”

莫少英见女子一言道出白女人的姓氏，看来并没认错，遂负手对火线的仲卿暗中比了个欣喜的手势。随后又听得女子推委不让见客，更是见疑。遂沉声道：“不便利，怎的不便利？”

二人来到三层外栏，趁着夜幕攀附其上、逢窗必看，缓缓走来、一起风景亮艳、活色生香自是不必多提。过得半盏茶的工夫，终究在西南角伶仃的一间纸窗内听到了令莫少英影象犹新的女声。二人悄悄落于纸窗两旁，莫少英率先在上捅了一个洞穴眼，因为不敢开得太大，也只能窥见白女人与一身着红缎女子仿佛在辩论甚么。

女子见来人装束豪华定是个多金的主顾，普通多金的主顾有些特别癖好也理所当然，可提名要的人倒是让她有些难办，顺言附会道：“公子令媛之躯天然不能让这些货品来伴随，刚才出去的白女人，天然是本阁中人了，可白女人明天不便利见客，要不妾身我给公子叫本阁的花魁来，包公子您对劲。”

女子见他如此知情见机，于刚才大为分歧，不尽画眉轩立、软言道：“二位豪杰不嫌弃能够叫我一声牡丹、既然来窃玉偷香的，怎又将方公子的衣物穿在身上？你们将他如何了？不过不管如何、牡丹但是欢乐得紧呢。”

说着用心微挺拔鼻，嫣然作态，那一颦一笑称上一声美人儿亦不为过。只是一旁莫少英意不在此，本想挥手打发，可看着来人益发意味深长的笑容，当下略略一顿，再瞧瞧身边一脸古怪，欲言又止的老鸨商姐，心下“格登”一声，忖道：“小爷不会这么不利吧，这刚进门就被撞上了？”如此作想之际却听得身后仲卿适时接言道：“公子，既然这位蜜斯姐诚意相邀，不如就依她上楼吧。”

牡丹方待搭话见一旁一身粗布青衫的仲卿眼观鼻鼻观心、正襟端坐不闻不问。随即按下不表，转移话题道：“你看、这位公子可没你那般油嘴滑舌、进屋至今一句话都未曾说过，可不像来窃玉偷香的哦。”

白女人道：“掌针命素衣前来勘察，自是需规劝各位姐妹，别在作践本身。”

牡丹不答，倒是见她眼波流转，却下凤簪、不待柔发披垂，就已一字一顿媚道：“银子我要，此人我也要。”

莫少英摇了点头，遂一改方才轻浮之态，面上一脸凝重道：“实不相瞒，我这位兄弟倒是来寻亲的，此前有位穿戴白衣、姓白的女人就是我兄弟失散多年的mm，我兄弟几番寻觅未果，明天刚巧于此处见到她，以是特乔装来看望一番，望女人发发慈悲，奉告她现下那边？”

二人绕过仕女屏风、进得前厅、入目便是一愣。台上舞女穿丝披纱身形婀娜妖娆，其扭转律动地身姿俘获着台下大部分男人的眼睛，而少部分则左拥右抱，不闻台上旖旎。就算台上燕瘦环肥各不尽同，又哪有揽美入怀，春指秋波可比？而綉红戴粉的舞台以后更有扶栏登上之梯，其上数门连排开阖，门内帘幕轻掩，扉门或闭或开，或有女子从楼下偎揽男人入门，又或有女子从中洞出，担着男人缓缓下楼、其行经中一顿倚肩咬耳，娇吟媚笑引得二人不尽面红耳赤、遐思连连。而师弟莫仲卿更多的倒是在想二师兄这身衣服会不会被人认出来，哎，但愿不会。

另一个女子附会道：“就是，我看坊主表面冰清玉洁，内里不比我们好上多少。”

这牡丹越这般说，莫仲卿更加没底，当下只得退后一步，牡丹笑着作势来拉，可玉指刚及伸出，便遭后莫少英一把揽入怀间，还未出声作响就听得他一阵嬉笑道：“我这位兄弟最是不解风情，牡丹女人如此貌美，不如便宜我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