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帝流浆池[第2页/共3页]
恰是满月之夜,月光透过水晶屋顶棚,毫无停滞投射而下,帝流浆在月色下仿佛浓白美酒,莹润暖和。林方生起家,那锁链竟也跟从伸长,他挽住湿漉漉黑发,调息半晌,黑发水分就已被蒸干,上好丝绸般和婉披垂肩头,一向垂到大腿之下。
妖修还是道:“你且忍耐。”竟是再度摆腰,动员鳞刺将那*甬道捣得稀烂,嫣红血水没入帝流浆中,渐消渐散,林方生又被妖修狠狠一顶,疼得双目充血,沙哑哼声,低头死死咬停止臂,几欲咬下一块肉来。
司华钧大笑,分开林方生双腿,揭示本身不管尺寸与硬度俱远胜人修那一根物事,更是拉过林方生双手安排其上,来回摩挲:“这是人伦之原因,双修之正道,极乐之根源,情孽之底子,方生,你且放松,采取于我。”
而后唇舌纠结,缠绵不尽,司华钧一根手指已进入林方生体内,接着是两根,缓缓开辟,耐烦揉抚,帝流浆顺手指渗入体内,竟生出些许光滑之意。摩擦之间,林方生只觉身材莫名深处酸软难捱,又是想挤出不适异物,又是想采取更多,冲突重重,猜疑之下,反倒肌肤炽热,低吟出声。
林方内行足被困,腰身才待躲闪,就被妖修手臂倔强监禁,当真是,退无处退,避无可避。唯有硬生生将那妖修孽根尽数收纳于内,被迫承欢,那股刁悍贯穿体内,仿佛钢刀入体,烙铁盘据,林方生何曾经历过这等折磨,一时痛得赤色尽失,指尖颤抖,白净身躯半掩于温润美酒中,被迫随司华钧顶撞而闲逛不已,顶得狠了,水花溅落,林方生亦是低吟喘气,徒劳挣扎。
林方生二十二年来一心求道,用心修剑,师尊与师兄俱冷酷寡欲,却将教诲人伦之事抛诸脑后,故此林方生对妖修求欢之说全无眉目,干脆不去多想,摆布晋升修为总不是好事,早一日强大,便早一日能有体例逃出此地,回归师门,师尊师兄也可少一日担忧。
行不过斯须,到得一片开阔沙地,面前豁然开畅。乌黑沙地上有一块庞大水晶,长宽约十丈,仰目观之,透明灿烂,光彩晶莹,两名侍女正盈盈跪在水晶下,那一处水晶被镂刻出台阶,通往离地五丈之处。
林方生不解,只是拽回黑发,皱眉道:“你到底意欲何为?”
司华钧笑:“我意欲如此而为。”
妖修言辞含混,一挥袖,凉亭内两名侍女福了一福便领命而出,往天井南边而去。林方生正自迷惑,身材已突然腾空,被司华钧横抱怀中,朝向同一方向行进。
妖修眼神暗沉,犹若火山熔岩,乌黑下浮起炽红火光,黑发漂泊于帝流浆中,相互胶葛,薄唇所印之处,肌肤不堪燎炙,泛红颤抖。待发觉到手指尖绵软缠绕,便马上退出,换作巨大尘根,抵住林方生极乐之根源,情孽之底子,腰力一沉,那一柄肉刃便开疆拓土,攻城伐寨,在温热柔嫩中捭阖纵横起来。
可惜水晶屋内空无一物,他储物囊也被收走,只好借长发蔽体,四周走动。才走到洞口,就见成块水晶挪动,构成一道圆形拱门,多日不见的妖修走了出去,一身黑袍,笑容雍容,带着几分纡尊降贵的意味,卷起林方生一缕黑发把玩:“牡丹来报时我还不信,想不到你出关如此之早,修为竟也有所冲破,这等资质,以你凡人而言当真不错,现在少等几日,可喜可贺。”
如此插很多时,林方生倒是在疼痛里觉出些分歧来。妖修发觉到窜改,放松锁链,让他坐本身腿上,倔强冲撞不但未曾减缓,反倒愈演愈烈,剑修青年长腿蜷曲,跪坐蒲伏于妖修怀中,低低喘气道:“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