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酒后乱心[第1页/共4页]
至于闹洞房,这等热烈风趣之事,自是原封不动学了过来。
仗着几分酒意,面色薄红,双眼亮若星斗,往门前一站,掐个剑诀,就有飘然萧洒、天外飞仙的气势。
司华钧亦手持青铜酒盏,咀嚼千年灵珠草酿制的美酒,另只手却握住了林方生。触感温热,将林方生略显冰冷的手指尽数包裹。
林方生便忆起这妖孽前夕各种得寸进尺来,神采一黑,就要起家。
林方生神识迷蒙,只觉通身炽热,又贴下属华钧滚烫肌肤,贴合细致触感,妙不成言。不由沉沉叹出声来,伸手环住妖修后背,更深往怀里贴去。
那些花鸟鱼虫的妖修们个个现了本相,欢声笑语,围了上去,又有各色礼花升腾,另有彩色鱼儿、宝贝凑趣,热烈不凡。
待到天明时,林方生醒转,红蛟已不见踪迹,却见司华钧单手支颐,正垂首含笑看他,眉眼之间,皆是柔情。
蛟龙一双金黄杏仁眼中,泛着戏虐笑意,将苗条身躯缠绕林方生胸膛上,红鳞又热几分,更是伸开,自胸膛崛起上含混刮蹭而过。声音倒是稳定,降落韵致还是:“既然娘子相邀,那为夫便过上一过。”
讽刺不成,只得收了灵剑,才一迈步,便脚步踏实踉跄,被司华钧抱起来。
女妖以面貌自大者,自是不肯讳饰面孔;以娘家人亲身送至新郎面前,倒是请愿之举,常常由娘家最强者出面,为的是警示新郎,善待自家女儿。
司华钧略一点头:“初时。”又给相互斟酒,淡金酒液,酽酽醇香,闲逛之时,反射点点金红烛火,远处热烈喧哗,亦是悠远无踪、飘忽不定,“而现在--”
炎夜额头白毛却被烧焦,黑黝黝一圈,不幸不已,倒是合上眼睛,再度甜睡起来。
又听司华钧在他耳边温热吐息,温和低语:“娘子已在笼中,何必再设圈套。”
那撩人亲吻,酥酥麻麻,热热痒痒,自耳垂往颈侧游弋,与半醉酒意一胶葛,竟是放大数倍普通,被悄悄触碰亦觉愉悦难当,林方生不由长长喘气出声,就觉热流涌向胯间,孽根竟有觉醒之迹。
司华钧不答反笑,起家绕过圆桌,将他抱在桌上,嘴唇正正印在颈项之上,酒意熏然,唇舌和顺,烛光摇摆,纱帘轻扬,便有了几分旖旎之意。“你等人修,最爱卜算推衍,窥民气测天机,不若也算一算,现在究竟如何。”
另一个一身通红,形似巨虾的妖修紧跟而上:“恰是如此,仙师不愧为宫主好友,宁死不亏损五字,难道恰是我辈风骨地点。”
林方生被咬得酥麻痛痒,不由背脊一僵,随即果断将那妖修推开,自去穿衣。
红蛟寝殿大门两侧门廊,乃是自深海取元灵赤火岩砥砺而成,色呈火红,质地坚固,只简朴砥砺些云纹在上,失了些精美,却更显大气澎湃。
那边厢,众妖已簇拥一对新人往侧殿新房涌去,就要大闹洞房。
司华钧牵住林方生右手,引他往内殿行去,也是笑道:“妖物天生天养,何需礼节束缚,不过是学你们人界一些端方民风,挑遴选拣、删编削改,选些合意的自用罢了。”
笔划萧洒肆意,清俊朴直,又模糊带着一股肝火,看得久了,心神亦是一颤。
林方生听得风趣,一起行来,已返回他先前睡处,与司华钧坐下对酌起来。
林方生便取召出灵剑,两柄剑游鱼普通,灵动非常,回旋环抱在剑修身侧,又随他行动,摆布开弓,往门廊柱上激射而去。
话音才落,就觉一条光滑温热之物胶葛上他腰身,司华钧不见踪迹,却只要一头灿若云霞,通体赤红的蛟龙占有床上,一边缠绕腰身,一边以两只铁铸般利爪抓握手腕,将林方生卷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