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五行宗府[第2页/共3页]
这一场双修,畅快淋漓,待阎邪拔离时,林方生几欲虚脱,竟是连迈步也觉吃力,任由阎邪为他清理,抱他上床,待魔修欲拜别时,林方生俄然抓他手腕道:“且慢。”
短短一句,倒是说得艰巨非常,阎邪由始至终未曾消停,扣住他腰胯,一柄凶器,进收支出,专挑令他酸软清热之处磨蹭顶撞,林方生忍到手指紧扣,牙关沁血,方才未将那些炽热喘气,淫声艳语泄漏出来。
林方生面庞无喜无悲,只用一双清冷无波的眼眸看他:“尽我之力罢了。”
只得俯身窗台,敞开后臀,任由那魔修肆意顶磨,搅得肠膜抽搐,快感难言,又卖力紧缠,吮吸吞咽,也不粉饰细碎j□j,只转头催促:“快……些……”
他只得拼尽尽力保持一丝腐败神智,死死扣紧魔修手臂:“白术,我需修炼……不成打搅……”
“休得胡言,快些出去。”林方生怒极,强行压抑热意,祭出天罡地煞剑阵,那合欢符纹多么刁悍,立时反弹,林方生顿觉经脉中灵力狂乱,五十四柄灵剑,立时落空掌控,叮叮铛铛落了满地,脱力双腿亦是支撑不住,摇摇欲坠便要跌落。
林方生双手被制,任由他唇舌交缠,只觉迷醉气味伴随舌尖灌入,全部身子都跟着烧起来,背靠窗棂,便要下滑,阎邪长腿一伸,便挤入他双膝之间,腿正压孽根之上,决计厮磨摁压,更将那磨人j□j,愈煽愈旺,林方生终是禁止不住,喉间便不由溢出细碎低吟。
阎邪被这一勾,更是欲念畅旺,一杆巨枪顶风而涨,生生又涨大几圈,将林方生那狭小甬道撑得几欲裂开,入口一圈殷红薄弱,似要磨出血来。魔修如何肯忍,自是自背后紧拥林方生,挞伐冲撞,带出很多沉闷撞肉的声音来。
阎邪闻言,自是欣然从命,便将他一条长腿,绕在本身腰上,玄色衫袍下,早有巨刃蓄势待发,只等着入鞘了。
阎邪身形一动,将林方生接入怀中,往墙上一靠,正正撞得窗户脆响一声,林方生尚且复苏,一时候惊得容色惨白,抬手去推魔修,反被紧握手腕,监禁头顶。
那尾音轻缓缠绵,溶解在贴合嘴唇之间,阎邪吻得细心端方,先是轻触,而后贴合,力道亦是自轻而重,继而才以舌尖轻划林方生唇缝,迟缓顶开,由浅及深,卷缠舌根,轻舔重吮,有如帝王巡疆般细心温存,又若霸君侵犯样攻城略地。既花腔百出,又中规中矩。好似个勤奋学子,照本宣科,一样样摸索尝试。
林方生哪管他自作孽,只是强忍调息,故作平静道:“我修炼剑阵,出了点岔子,倒是无妨事的。你自去歇着。”
林方生那禁制布得仓猝,只将配房围住,故而那人离他两个,不过几步之遥,恰是师弟白术,扬声道:“师兄,我听你院中异动,出了何事?”
阎邪方才想起,二人那场参议。失落之色掠过眼眸,旋即又消逝洁净,还是笑得温润朴拙:“方生哥哥心胸百姓,百姓却记不得你,不若在内心放一个我。”
林方生未与他多言,只将神识扫过玉符,却觉头痛难当,毕竟是过分怠倦,只得作罢,先行睡了。
沉寂如此,却不啻五雷轰顶,看得清楚时,才见白术并不在院内,方才稍稍放松。
待灯火燃烧,四周再无半点动静时,才自假山火线,转出一条人影来。
林方生这一番行动,亦是让阎邪把持不住,一双紫眸色彩深沉,几欲转黑。大开大合,卤莽打击,顶得林方生次次撞墙,连那窗户也跟着吱呀摇摆,如此又是半盏茶工夫,林方生突觉他行动加快,亦是深至平常未及之处,而后便被滚烫阳精烫得后背弓起,跟着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