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房内师尊[第2页/共3页]
白术此人,委实诚恳过甚。涓滴不觉站在门外汇报,有何不当。竟是将柳镇之事,大小靡遗,又讲一次。
林方生不甚了然师尊所为,只得道:“师尊……符纹无事。”
就觉师尊嘴唇更热几分,自颈项到锁骨,由胸膛到小腹,无处放过,尽数烙上亲吻陈迹。就如扑灭簇簇火苗,将周身烧得一片湿热,又被师尊冰冷光滑黑发扫过肌肤,冷热之间,更是敏感几分。
被师尊如此玩弄,林方生那里忍得住,恳求声里亦是带上浓厚鼻音,就如幼兽哀鸣普通。“师尊……不……”
赫连万城也不催他,而是弯下腰,勾着小门徒膝弯,孩童普通抱在怀中:“收了天京阁,与我回船。”
又听赫连万城腔调恍惚:“现在试过,方知前人诚不欺我。”
赫连万城却将他双手拉开,在眼睑处亲吻,舌尖扫过他轻颤不已的睫毛,声音却带上一点暖意,手指又压在腰后,揉得他手足酸软,欲念叠生:“此处有两窍穴,曰阳关,曰精门,若以灵力灌之,可享极乐。”
现在天子一脉遭遇危急,如果人间战乱,必将影响修仙格式,妖、魔两界只怕也要乘虚而入。
林方生便赖在师尊怀里,不舍分开。
未过两日,又高傲渊城传来真龙令,本来那血咒竟传至天子血脉中,现在已有两名皇子、一名公主中咒,尚在昏睡中。
他待要说不成如此却又唯恐惹怒师尊,踌躇之间,却听师尊冷冽嗓音,自胸腹处传来:“但是不敷?”
林方生欲哭无泪,只得一边哑忍,一边狠狠咬住师尊手指。
“翻阅文籍,偶尔得知。”
确是极乐,被师尊如此一弄,就连那安安份份的合欢符纹,亦是爬动起来,渴求心疼。
却见师尊一双冰雪样的眼眸,看了过来:“无关禁制。你曾吸我元精,千里以内,皆有感到。”
师尊的嘴唇与周身凛冽霜寒截然相反,倒是温热柔嫩,行动亦是霸道得很,含住他下唇,又是吮舔,又是啃咬,将一片嘴唇咬得艳红肿胀,几欲滴出血来。
征漠资质出众,修行一日千里,像现在这般长时候闭关,前所未有,林方生不由担忧起来。
林方生已然意乱情迷,手足胶葛在师尊身上,又挺起腰身,逢迎顶磨。
白术自是受宠若惊,恭敬答道:“我等与林师兄在柳镇,曾与那少宗主有一面之缘。”
“暮年见过。”
林方生便觉激烈酸麻,自按下处突然炸开,不由惊喘出声,狠恶弹起家子,却又被赫连万城摁在怀里,不得自主。那激烈感受无从宣泄,尽数窜进脊髓当中,孽根也是不堪如此愉悦欣喜,更加肿胀不堪。
赫连万城便答他:“方生,我在。”
却见师尊冰雕普通俊美冰冷的脸靠近,扣住他下颌托高,柔嫩嘴唇便贴合在一起。
谁知师尊却不放过他,俯身对着最脆弱之处固执猛撞,又用手指撬开牙关,玩弄柔滑舌头,语气却还是冷如寒潭:“五行宗?可知所为何来?”
他不由一时愤恨师尊,一时愤恨白术,倒是张口任师尊把玩他高低两张口,又紧皱眉头强忍,满身已然滚烫绯红,连眼尾也出现赤朱色彩,又被水光一衬,竟是说不出的流光涟滟。
竟然,又是白术……
林方生便将自相岳山始的经历大略一提,赫连万城便道:“阎邪有诈。”
作者有话要说:阿弥陀佛= =不要被锁
修仙之人虽不受凡凡间权势统领,但庆隆公冶一族,身负真龙血脉,千年以来,在各修仙门派与凡夫俗子之间获得制衡,保持长治久安,可谓劳苦功高。故而各门派也极其尊敬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