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香烛铺子[第3页/共3页]

有了专家发话，宋域一个折身就将大半个身子压上了柜台，边敲边往里头探：“掌柜的，你这些纸人都是本身画的？”

“客人想要买甚么？”老板的声音很粗并且一字一顿，有种磨砂的质感。

那张脸较着属于一名年过半百的白叟的，只是上面没有半点褶皱，仿佛强行被拉平整了普通，薄得仿佛只剩下一张皮了，而他的眼睛里也只要纯真的红色。再配上这满屋的纸人，恍然有种不似真人的感受。

“都卖给过谁？”

灯笼下，一对童男童女的纸人端坐着。方才下过雨，纸人身上倒是色彩如新，脸上的画工与宋域见过的阿谁纸新娘如出一辙，樱桃小口怪模怪样，光彩血红，对着来往的路人浅笑。

宋域打断了他：“那其他九个呢？都别离卖给谁了？”

老掌柜没答复，只用本身的白内障眼睛看着宋域，算是无声的答复。

那老掌柜却如同并没发觉到店内氛围的窜改，只是用他那双视物不清的白内障眼睛尽力地找寻门口客人的恍惚身影：“客长是需求买点甚么？”

宋域当然不倡导封建科学，但他更不倡导杜安辰为了反封建科学直接砸店。眼看她巨剑要动了，赶快错开两步挡在二人之间：“你这铺子开了多久？也有个十来年了吧。摆布来你这里大班白事的该当都是四周的人，如何，一个都不记得了？”

杜安辰当即侧开了半步，解南石也第一时候用袖口掩住了口鼻，反倒是藏在解南石身后探头探脑的宋域被灰尘冲了个正着，忍不住低咳了一声，嘟囔道：“这是多久没打扫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