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章[第4页/共4页]
严惯心头一震,抬眼看她。谢临却缓缓道:“既然你们非要以为我害了他父亲,又要通过害我的妾侍来害他,那我们无妨找小我来评评理,看我是否真做了此事。”
“严惯啊严惯,”谢临道,“我看这婚礼上你请了这么多来宾来,不是祝贺你能与绮罗百年好合,而是就针对着谢某来的吧?怎地事到现在,竟还要畏首畏尾,畏缩了呢?”
谢临负手笑道:“谢某身为当今丞相,怎可说一不二?此言既出,其间世人皆在看着,皆为谢某证人,”她伸出双手来,“你若怕我,便将我缚了,我不会武,当然不会逃脱,你也不必日日夜夜担惊受怕!”
此话一出口,世人顿时哗然。站在前面的墨儿听了,内心一急,便要上去劝止,淑霞从速拉住她,却也是佯作平静,内心一样扑通扑通直跳。
这话将昔日秘辛便倒了个洁净,有明白的人,立时便将严柳方之事奉告旁人,本觉得严柳方确是因监工不力中饱私囊而死,但见此仿佛另有其他□,有些人便悄悄测度,宦海之事你坏坏我,我坏坏你,本就是常事,或许这严柳刚恰是被这奸相给坏了,这才掉了脑袋,又激发其子严惯痛恨。
严惯张口结舌,不想谢临竟说出如许的话来,一时候不能对答,只得将绮罗抱得更紧,绞尽脑汁想归还口来,“她……她已嫁给我,那便是我的老婆……我是她丈夫,就算她之前算是你的妾侍,本日也与你一刀两断,我既然分歧意你碰触她,那就不答应你碰触她,你……你……”他本非善于言辞之人,又在绮罗一事上有些心虚,被谢临一逼问,顿时就有些口吃起来。
严惯一滞,低头看了看闭着明眸,神采惨白的绮罗,又看了看一旁面上暴露担忧之色的母亲,一咬牙,“谁怕了?你害我伉俪,我怕你何为?只是你且说,你说要评理之人,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