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遭窃的画[第3页/共3页]

谢临因而点头。

“……谢临，你实话奉告朕，那幅画，你是否真的想要涂成全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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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此薄彼，谢临你两重标准，朕看你本日如何解！

谢临初听的时候，还感觉赖昌未免言过实在，此时一见，不由有点傻了眼，这御书房几近已经没有能够下脚的处所。他好不轻易找了几处空地，一点一点迈了过来，但又感觉此路途实在艰巨，只得在离着圣上还很远的处所，就躬身施礼，心说陛下有事，我们说几句话，也就完了。

他挥退了谢丞相，又砸起御书房的珍奇特宝玩。

连与人争斗之心都没有了，能不算老么？别的大臣这个年龄的，几个孩子都有了。

这尉迟正莫不是真把那副破画当作个宝了吧？

赖昌只得无法感喟，心说今后定不能再让谢大人和陛下独处了。快速眼尖见陛下一脚踏在碎渣上，寺人总管不由大惊失容，“陛下，谨慎你的脚——”

在门外站着的赖昌，见谢大人从内里出来，擦了擦汗，“如何样？”

明重谋深思半晌，方道：“那看来，你那幅画公然并非偶然而做，当初朕也觉得你信手胡作的，但听你方才一说，这画公然并不是随便所做，朝中谎言，公然是谎言。”

“实在臣……”谢临叹了口气，渐渐地说，“臣很罕用适意的笔法作画。”

会宴上，谢临揭示的信手胡来乱七八糟的画作，使得朝中众臣几近皆以为，谢丞相胸无点墨，只怕当年那探花之名，也不知是从甚么手腕得来的。

这另有假？

重视陛下的脚？

谢临发笑，“陛下，您不感觉您有些能人所难了么？画本就为画，全凭一时情意，过了当时再去回味，也画不出来第二幅了。陛下已习过画，想必这点事理，也是晓得的。”

“……当时候，尉迟正向你下跪？”

谢临不知他此问企图安在，只点了点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