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自毁长城[第3页/共3页]

却说封常清连日来，一向与高仙芝参议军务，常常目不交睫，食不入口，两人均是颓废不堪。林音看在眼里，对两位将领既佩服，又担忧，他不懂军国大事，但晓得如果潼关失守，长安城必会失守，他的师门华山派，只怕也难保全。

正中午分，一夜没睡的封常清独安闲军机厅歇息，林音抱剑守在门外，俄然一阵马蹄之声传来，林音心想：“这是甚么人，竟然将马骑到这里。”正要出去看看，一对人马竟直接到了院内，在屋前停了下来。林音一看，为首的那人恰是分开数日的边令诚。

边令诚嘿嘿笑道：“封常清，我见皇上后，将你与高仙芝克日所为，一一禀报圣上，圣上特颁此敕令，还不快跪下接旨。”封常清叹口气，便跪了下去，林音也只得一同跪下。

腊月十八，乌云低垂，白风哭泣，这日份外的酷寒。林音想着本身分开华山派不过月余，却如过了数年普通。他跟从封常清一月，虽光阴短，春秋又相差数十，相处却非常投机。封常清喜林音脾气萧洒，去伪存真，对见惯了宦海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封常清来讲，林音本性非常可贵，且对他任务必达，又极力保护本身安然的任务感也大师赞美。林音则佩服封常清朴重有才调，又体贴部下，毫不造作，至于更加严肃的高仙芝，对他多了几分畏敬，却少靠近之感。

归去的路上，林音见封常清愁眉不展，便问道：“将军，是不是另有甚么事要做的？”封常贫寒笑说道：“皇上已经贬了我的官，按事理来讲，不会再奖惩于我及高元帅，就怕边令诚在皇上面前添油加醋，那样就难以预感了。”林音有些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