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父女反目[第1页/共4页]
另一人这时点头道:“确是如此,方才我也闻到如有若无的香味,只道是山风夹带的花香,你这么一说,还真有些奇特。”
接着四下一阵照应。
“太子殿下驾到!”这时有人喊道。
元林惠吃惊非小,对父亲不作相认,反而相伤之举,甚是不解,转念一想,莫非父亲在指责她胆小妄为,暗传口风给她,让她退去,但是只觉掌风刚猛,不像虚张阵容,倘若中招,非死即伤,仓猝轻声惊喝道:“爹,是女……”话未脱口,只见父切身影突进,一掌击来,顿时感觉胸前一沉,五脏六腑,一阵扯破般剧痛,令她心头犯恶心,立时明白过来,惶恐道:“残云掌,爹,你……”
先一人嘲笑一声道:“神妖怪怪,我见很多了,我怕甚么?噢!我想起来。方才那阵香味,与太子殿下抱出来阿谁女人身上的香味很像!”
元林惠一听,身后追来的是父亲,立时空中回身,回望父亲,轻声笑道:“爹,是我!”
元林惠连中两掌,身子斜坠下去。元北峰这两掌,乃青云派绝技残云掌,不伤股肤,催心断肺,如同风卷残云,如元林惠这般毫无防备,生生吃了两掌,必死无疑。元北峰看着女儿斜飞坠落,觉得必死无疑,并未跟近,只是轻身落地。谁知元林惠在扑倒触地的顷刻,一个筋斗翻起,双足着地,因为受了父亲两掌,气血翻滚,双腿发软,站立不稳,顺势左膝点地,右腿弓步,左手撑地,右手为持均衡,化掌展臂,沉首不动。
元林惠见父亲,如入无人之境,单身进入密林,也未作防备,被这一声警喝,吓了一大跳,既然身形已然败露,只能绕行而入,万不成被父亲发明,因而一声不响,轻飘返来,就像被哨卫声音震退普通。
“如果仿造腰牌,就无这般奇特?”
元林惠远远看着,乐在内心,觉得在此看管的哨卫,皆是平常之非,无足害怕,因而步子一急,从二人之间闪身出来,悄无声气。二人微微感觉一阵轻风掠过,还夹带着一股非常独特的暗香,赶紧回身极目查探。一人纳罕道:“奇特了,明显感觉有人,可又甚么都看不到,这香味从何而来,真是活见鬼了!”
莫庄一听元林惠之言,晓得她误将本身当作望损,因而将计就计,笑道:“你我既了解一场,何忆蓝桥之遇。”说着信步从巷子里走出。
元北峰一惊,没想到恰是本身女儿元林惠,此时与她相距不过丈余,守势已成,若要俄然收回,必将被上面冰雪国人所猜忌,郑太子因与魏川照面,不知密谈了甚么,对他青云派掌门之位有所思疑,倘若此时父女相认,会晤郑太子,如此一明一暗来访,更会令人思疑,不由心头作狠:“为成大业,就休怪为父心狠了!”因而喝了一声:“好大胆量,拿命来!”话音一落,掌风乍起。
立于郑太子身后的红色鬼使,心中暗忖:“伸谢,也不分时候,此时天都快亮了,莫非你不歇息,太子殿下就不歇息吗?看来你是有要事前来。”因而郎声道:“是啊,元掌门深夜来看望爱女,岂有不见之理,就在这里歇息一晚,明晨也好相见。”
“活捉刺客!”
“惠儿,放心去吧!代父给你娘问个好!”元北峰右掌一收,左掌顺势吐出,重重打在女儿胸前。
“贼心难测,元掌门何必与其计算,多行不义必自毙,凡贼必恶果的!”
元北峰已料定八九,因而故作勉为其难之态,应了下来,随郑太子入帐。果不如其然,郑太子是个完整没故意机之人,直言了本地扣问腰牌之事,元北峰天然是说青云派申明远扬,江湖当中,职位显赫,也因树大招风,成了众矢之的,有钴名钓誉者,亦有诽谤诽谤者,借助能工巧匠之手,仿造腰牌,冒充行骗之事,时有产生,对此朝杀暮犯,青云派也倍感其苦……如此这般,含沙射影地自夸一番,听得郑太子欣佩有加,并扣问如何辨识腰牌真假。元北峰便将元林玉所戴腰牌拿在手中,然后将手划破,滴上两滴血,鲜血一经青玉,如水落焦土,立时被玉所吸纳,腰牌立时青里透红,甚是鲜美。郑太子看了,不由叫奇,问玉为何物。元北峰只道此美女称人血玉,仅出产于青云山,相传古时候,神妖怪怪横行之时,法师就凭此玉,鉴别鬼神妖怪。倘若并非常人,滴血难入。郑太子游移半晌,当即也划破本技艺指,滴在玉上,公然血滴落在玉上,收回“嗞嗞”之声,跟着一股青烟,消逝不见。看得帐内世人,面面相觑,称奇之余,赞叹前人之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