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施以银两[第1页/共3页]
“甚好。”
“夫子与寡人一同长大,自寡人即位以来便一向帮手在右,忠心可鉴,现在,又为越儿之师,伴他生长,当真可谓劳苦功高,何如夫子一向为国事忧心,到此龄还未有家室,此乃寡人之过,现下,寡人且将那仕女图呈与夫子遴选,若寻得对劲者,寡人定当为夫子赐婚。”
言罢,燕王拿过奏折,埋头批阅。班念烈见被拒之,心有不甘,便上前一步,道:“其一,自王后娘娘仙逝这一载的光阴里,大王整天独居这燕平宫,形单影只,甚是孤凄;其二,大王膝下独一三子一女,皇子翼已有家室,皇子寻又尚且年幼,自越儿出宫独走后,便无人伴您摆布,无人前来存候问好,可见皇嗣的薄弱,选些新妃入宫,一来,可为大燕开枝散叶,二来,有新人在怀,大王定会愁眉伸展,一扫心中所郁,岂不是分身其美?”
“仪容徒弟为何会呈现在此?”
那背影愣住,转过身瞧着他。追出街道的越,徐行行于她的面前,方才在那道不解的目光下摊开手,将银两呈于前。
“看来,我来的恰是时候。”言罢,仪容从袖中取出银两递向高越,看动手中的画卷道:“此画,我买下了。”
画卷呈上,燕王只得接过,跟着此幅画卷的缓缓的展开,引入视线的则是一名手持书卷,安步闲庭的女子,怔看了很久,方才将其搁置在一边。
夜下,两人抱着画卷回到了屋内,将其全数搁置在案角。或因本日过分劳累,尚子早早的便已睡下。此时,越独坐案前,于豆大的烛火下,誊写经籍。山墺当中,过分安好,唯听他翻动册页之声,直至凌晨,方才将那所需的经籍赶抄完。
“大燕国太子已立,遂,寡人独占越儿一人便已充足。”
日光晖映着宫墙上的白雪,倒也让这冷寂的深宫多了几清楚媚。燕平宫内,燕王独坐于案前批阅奏折,此时,班念烈带着几个宫人走入大殿。
见夏禹走后,班念烈方接着问道:“那选妃之事大王意下如何?”
“本日我于城东施粥之时,闻声来往的路人奖饰说这贩子深巷当中有一公子,立于闹市,变卖画作,却难掩平生的贵气,心下猎奇,便过来看看,没想到那百姓口中所说之人竟是仪止施主,当真是巧了。”言罢,她瞧着那空无一人的街道,又转眼看着立于画摊前的高越,缓声道:“施主这是要收摊归家么?”
“新人常有,才子难再得,若幸运,纵得美人,亦除却巫山非云也。”
失手接住银两的越,瞧动手中拿沉甸冰冷之物,仓猝冲她的背影唤道:“仪容徒弟。”
等了很久,见那人未接,因而,她嘴角的调笑意味便更甚。不去理睬他茫然微怔的神采,单单顺手将手中的银两掷于他后,便单独回身拜别。
“也好。”
瞧着那落日西下的薄凉之景,越沉声道。尚子闻言,心下一喜,起家帮手收摊。那摆放的画卷,皆闲置了一天,越唯恐受潮折损,赶快欲收之,此时,一只素手却按在了那画卷之上,还未待他反应过来,画卷已被伊人拿去。
“不······不必了。”瞧着那呈于面前的画卷,班念烈连声回绝道,“臣极爱自在,只想清闲此生,娶妻纳妾之事从未曾想过。”
见他不肯罢休,燕王只得放动手中的奏折,迎上他的目光,让步道:“依夫子所言,寡人常去后宫便是,这广纳新妃·······就不必了。”
班念烈听之,表示捧画的宫人退下,而后,他立于大殿正中,对燕王俯身一拜,道:“自王后娘娘仙逝以来,后位一向空缺,因大王忧思难以放心,极少踏入后宫,也未曾付与高位嫔妃掌管六宫之权,从而导致大燕后宫至今群花无首,长此以往,必然乱之,遂臣本日大胆呈上仕女图,一来,但愿以此来提示大王要措置好后宫之事,莫让群花无人掌管;二来,则是但愿大王能从中遴选出心仪的女子,广纳妃子,以扩大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