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情意绵绵[第2页/共2页]
祁采采惊奇于这几个粗使寺人竟也是练家子,东宫仿佛并不是外界所闻那么孱羸。
钏儿一头雾水不知太子妃说的是哪小我,金珠已经快步出去了,钏儿见状也不知是该跟着去还是留下来,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看向她家主子。
“我壮得跟牛似的,他不清楚你们还不清楚啊?!”祁采采不奈再多言,赶开挡路的钏儿从衣橱里寻着其他的短襦。
屋外声音喧闹,这是东宫前所未有的。
太子谆不知想到了甚么,耳朵尖红的滴血,用冰冷的帕子又抹了一把脸,抿了抿唇,回眸密意望向祁采采。
再往外,没有。
“太子爷但是不想瞥见妾身?无妨,妾身穿好外衫就出去练功。”
“您要有事叮咛我们去做就是,今早受了惊吓,太子让您悄悄躺着歇息呢。”
说着说着钏儿就眼带水气,这一招是和她家主子相处过程中学到的必杀技。
“太子妃您没事吧?”
这时一个朗朗的男声打断了屋子里主仆间的对话,
祁采采习觉得常地摆了摆手,“拿了花腔子出去绣吧,我再小睡会儿。”
公然祁采采立马让步,“那你们快去执事处把阿谁受罚的侍女带出来,就说太子妃宽恕她了,快去。”
祁采采掀了被子,坐了起来,微小的月光下就见太子谆睡在榻上,还能听到均匀清浅的呼吸声。
“谢过殿下为我答疑解惑了,可夜深露重,你也早些归去安息?”
“您今早就跟失了魂似的,太子说您昨夜辛苦没睡好,您明天有甚么事钏儿自当替您去做,您好好歇息,不然钏儿如何对得起老爷和夫人的叮咛啊!”
往下,没有。
一个反手将外衫披在祁采采身上,包了包紧,太子谆第一次冷了声对地上的侍女说:“你们几个本身去匪石那领罚。”说完就抱了祁采采回屋。
那眼神如何说呢?归正祁采采是再难狠下心开口撵人了,但是但是,她另有气呢,但……罢了罢了,伉俪住一起本就道理当中,躲也躲不掉,本身年纪尚小,不必行房事,本日就当本身也是个爷们,兄弟同寝吧!
床上、榻上两人同时坐起,四目相对。
全程脑袋一向蒙蒙的祁采采回过神时已经被钏儿、金珠奉侍着换了衣服躺在暖暖的被窝里,太子谆已经不在屋里了。祁采采一拍脑袋,蓦地翻身坐起,吃紧套了绣鞋,一向等待在外间的钏儿、金珠赶快出去。
太子谆唇边闪过一抹暗笑,语气还是平平平淡,
“……”祁采采一时不知该说甚么才好,内心是说不出的舒坦,但看到太子谆极天然地拿起她用过的帕子净面,再一瞧天气已晚,脸烧得短长,强作平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