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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蒹葭采采》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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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执子之手】[第1页/共2页]

祁采采探手抚过池上的雾气,仿佛置身云端,看似棉花般的雾一碰之下却抓不住分毫,“这池子有何般服从?”玩耍间随口一问。

“好。”再无多字,太子谆撸袖至肩,自采采身侧蹲下,也将手伸进池里,温度恰好,“实在这池子我早试过,对伤口愈合有奇效,只是不知那高人所加为何药,不然在东宫也造一处这般汤池,那些伤疤好得快些就不会扯得筋肉疼了。”

“她是我的曾祖母,因着大雍和蒙兀的世仇,既未入皇陵,也未有封号,且史乘也少有记录,而我的右眼的紫瞳就是蒙兀皇族的特性,这眸色在母后尚在时对我毫无影响,反而很多人歌颂这双眸异色乃神迹,但从母后殡天、萧家式微开端,垂垂有了一种声音说这是皇族血缘不纯的意味,她们说得那么栩栩如生,连我都将近信赖我这紫瞳是灾害,是蒙兀国对大雍的谩骂。幸亏伤了眼睛,我便乘机佯装落空了右眼戴上了面具。呵呵,说来为了遁藏这些致命的流言流言,竟一向遮着它有十年之久。”

目视着远方,似是看到了锥心刻骨的过往,太子谆叹了一声,缓缓解释道:“蒙兀国公主瑟弥惹你可过?”看采采点了点头,太子谆持续道:

略一游移,祁采采指尖触上太子谆的臂,凹凸不平的触感远比看起来严峻,如许的伤痕得要见骨的伤口了吧,因为懂,以是祁采采更加心颤,唐唐大雍太子,如何会受这么多伤?放缓了声音,轻柔问道:“疼么?”

正在挽袖子的采采转头一脸莫名地看着太子谆,见他好端端的,便不再理睬,伸手入池,藕臂浸在此中,红白的池水在四周构成一圈圈的波纹,搅了搅,未见红白融会,只是一丝一缕的交叉更密,很成心机。

玩得鼓起的采采没发觉话里的不当,一副豁然开畅的模样,“也是,我看看。”

“呼,小臂那处酥酥麻麻有热感传出呢,要不要也来尝尝?”祁采采熟稔地号召着太子谆,咧嘴一笑两颗兔牙微微暴露,娇俏敬爱。

“你下去尝尝不就晓得了?”太子谆自但是然地回道,说完面色一红,怎的就说出这类轻浮的话呢,遂咳嗽两声不再言语。

因着两人的衣服皆不谨慎被池水沾湿,太子谆在枯燥处升起了火,将外套置在木枝上烘干,中午的阳光洒在两人身上,淡淡的光晕笼着爱恋的清甜,如果时候就此制止,如果不是身在皇家,这份夸姣就不会幻灭。

“不疼,只是痒。”太子谆看着她为本身的遭受皱着眉,全然不觉这些伤疼过,只是女子荏弱的小手在水中撩得他难受,邪念袭来,伸手勾过采采的后脑,深深吻下,含含糊混的答复熔化在唇齿间。

祁采采握住了太子谆的手,小小的双手合十也包不住太子谆的一拳,但传达的欣喜体贴之情溢于言表,太子谆自伤愁中转醒,反手牵住采采,手指紧紧交缠,直到回宫都未曾松开。

太子谆瞪大了眼,脸红更甚,幸亏戴着半边面具并不显眼,但采采的话还是惊得他呛咳不止。

池水的气味似是紫苏,但只在‘咕噜’冒泡时可闻,其他时候皆被大片的合欢花香粉饰,两种香气一浓一淡,一冷一甜,合欢花色彩素净,池水浓稠,两处色彩一亮一暗,一深一浅,倒是奇特的气象。

吾愿等君返来。

大略从初识到结婚,再到一载畴昔,他们之间从未有过这般密切和和谐,太子谆不由发笑,畴昔的不虞在这一瞬烟消云散,只剩初见时那一份悸动,再见时那一片热诚。

震惊、羞怯,另有说不明的高兴?祁采采脑中一片空缺,感遭到对方霸道的气味,今后躲了躲,哪想太子谆更前一步,倾压下来,祁采采身子好似脱力般瘫软。太子谆的手护着祁采采的后脑,锦簇繁花做垫,两人相拥倒下,花香四溢,催动着某些情素,这一吻来得更深、更沉,太子谆呼吸渐促,祁采采阖着眼,白净的皮肤透着红晕,面上沁着薄汗,仿佛也已动情,太子谆一手支地,一手抚至采采腰间,轻浮的丝带只需一扯便可乍现更多春光,太子谆却蓦地停下了行动,脉脉凝睇祁采采好久,额头抵上采采的眉间,喘着粗气沉沉丁宁:“等我,等我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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